尚书一看自己抽了储君一鞭子,吓得瑟瑟发抖,丢了鞭子,跪在岑伯容面前,更别说尚书府的下人们了。
岑伯容一个箭步,把跪下的尚书扶起来,动作太大疼的他呲牙咧嘴,但还是保持笑容,“尚书大人不必在我面前行此大礼呢,快起来吧。”
尚书站了起来,诉说着慕宁多么多么调皮,这次闯下大祸,自己必定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岑伯容对慕宁点点头,他身边的小太监立刻给慕宁披上一件衣服,盖住脱的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慕宁的脸羞得绯红。
之后,尚书与岑伯容去了书房。
“尚书大人,父亲要教训儿子理所当然,今日是我无理了。可我有一事相商。”岑伯容向尚书拜了拜。
前任国主崇武灭文,导致如今文武大臣分化严重,以往选的储君都粗野不堪,导致巫溪与其他各国关系都不甚好。如今的巫溪国主看到这番局势,于是选择了岑伯容做储君。
文臣一听消息,纷纷推崇臣服岑伯容,可此举又引起武官一党极大不满。朝堂局势剑拔弩张。
岑伯容以后登国主之位,不能光笼络文,也不能光安抚武。想要和平相处,为什么不能趁此机会,让众人看看他们的储君,不会偏心任何一边呢?
尚书听完岑伯容的话,也点了点头,给岑伯容奉上茶水,岑伯容接了过来,“尚书大人,我记得巫溪以前有一位令人闻风丧胆慕冰将军是吗?”
尚书笑了,“慕冰是我曾祖父了。殿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时慕宁这孩子,是家中庶子,我平时里也没有用心管教,只怕难以扛起殿下如此重托。”
“我可以!父亲,殿下,相信我,我可以!”慕宁第一次在他父亲面前如此莽撞不顾礼节推门而入。
这样的好机会,岑伯容为他争取来的如此好的机会,让他大展宏图实现抱负和理想的机会,他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尚书看着慕宁,点了点头,对岑伯容说,“那我就把犬子交给殿下了。”
风吹草地,野花飘香。
自那天过后到如今,慕宁的武功进步飞快,他就像天选的练武之人,一下子突飞猛进,升上了了控灵乙期。
此时慕宁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殿下,回忆起过往他与他之间的点滴,两人十指紧握,“殿下,三天后我就要去军营。我要在你登位之前,做到大将军的位置上,保你江山如画,保你王位稳稳当当!让任何人都不敢对你有任何异议!殿下……”
岑伯容感觉到唇上的湿润,牙关被人撬开,软滑之物进入口腔。
岑伯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心跳不已,“慕宁你做什么!放肆!嗯………”
“殿下,今日我如果我不对您放肆一回的话,怕日后就没机会了!若是您日后恨我讨厌我的话,就让我死在沙场上吧!”慕宁说完,覆上了岑伯容的唇瓣。
夜晚,两个偷尝禁果的少年回到储君府。岑伯容依旧让人给他准备了一桶药水泡澡。
“伯容!”慕宁从澡桶里站起来,拉住他的手往桶里一带,岑伯容也进了浴桶之中,浑身湿透。
慕宁细细抚摸着他的轮廓,一只手在他周身游走,拉开他的衣襟。
“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心思的?”岑伯容跨坐在他的腿上,问。
慕宁给了他一个虔诚而庄重的额头吻,“伯容,可能初见的时候,我就心动了吧!”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后殿房内的气温越来越高了。殿旁的芙蓉花“嘭”的一声绽开,一只蝴蝶不怕浓重的黑夜,停在花蕊处细嗅,紧接着,深夜的露水滑进芙蓉花花蕊中。
后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除了水声之外还有粗粗的喘气声和呻吟。听的人脸红心跳。
三日之后,巫溪国王城城门外。
慕宁一身劲装,一个包裹,一个匹壮马。
岑伯容扶着腰从马车里钻出来,还戴了一个有些长长白纱幕帘的幕笠。
慕宁掀开白纱,看着脖子上一团青一团紫一团红得岑伯容,眼神愈发坚毅,“我再到你面前时,一定是一身虎头的甲胄。”
岑伯容从下人手里拿过一把刀,刀身虽重但是趁手,刀名曰:貘琊。慕宁接过,单膝跪在他面前,“殿下,以后我会是你的刀刃!”
“望君一去平安,一定要护好自己得身子。因为能让你受伤的,只有我。”
慕宁笑了,昨夜这人泪水潺潺,还不忘记给自己身上抓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好。”
马蹄踏踏向远方,岑伯容看了许久,又扶着腰回到马车里。马车调转方向,往巫溪王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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