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是勾搭上了,想要陷害自己,说不准前些天拿钱给自己也是一个幌子。
毕竟他也不知道秦淮如哪里来的本事再去找一只回来。
但是,刚刚锅盖被打翻的时候,何雨柱一眼就看见了锅里的鸡。
鸡头因为太大了,所以被扯出来耷拉在最外边。
公鸡和母鸡是有区别的,而做白切鸡,最好用的就是用成年不久的小公鸡,而煲汤不一样,煲汤要用的就是老母鸡,这样做出来的汤才会鲜美。
而其中分辨公鸡和母鸡最重要的,就是看鸡冠,公鸡的鸡冠大而鲜红,母鸡的鸡冠较小,有些深红。
看看露出来的鸡头,这分明就是一只母鸡,而自己弄丢的,可是一只公鸡啊。
何雨柱把锅狠狠一用力,放在了院子里面的地上。
许大茂看见了,不敢上前,要是真的何雨柱生气起来,把这锅汤泼到自己身上了,得不偿失。
何雨柱直直看向了秦淮如,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秦淮如,你再好好想想,这鸡真的是我给棒梗的吗?”
秦淮如已经被何雨柱把自己家个砸了的事情气坏了,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恶毒地看着何雨柱。
要是说她刚刚还有点良知,但是现在是一点都不放过何雨柱了,声音尖利刺耳。
“就是你,就是你拿给俺们的,我都把钱给你了,现在你恼羞成怒,还把我家给砸了,我告诉你,这你也要陪我。”
“呜呜呜呜,大家快来看啊,何雨柱自己偷了东西,非要栽赃到我的头上,我不承认,他就把我家给砸了啊。”
旁边的人对何雨柱指指点点。
“这不是欺负人家男人不在家嘛。”
“何雨柱?之前我还以为他挺老实哩,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赶出了这种事情,真是丢脸。”
“我看着何雨柱才风光几天呢,就开始学他那个死了一样的爹,都快上天了。”
“……”
听着大家对何雨柱的声讨,秦淮如眼泪也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好像真的是何雨柱欺负了他们。
何雨柱不说话,弯腰赤手抓住了那母鸡的脖子,展示在大家面前。
“大家也是有生活阅历的,我请大家伙看看,这个鸡的公母。”
厂子里跟过来的有几个厨师,看了两眼。
“看小鸡外形,小公鸡个头大眼圆眼球突出,嘴长而呈钩状,脚干粗,小母鸡则头较轻,眼椭圆形,嘴短而圆细小平直,颈短腿矮脚干细。这分明就是一只小母鸡啊。”
何雨柱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把这只鸡有给塞了回去。
“既然大家知道这个是一只母鸡,那我就来给大家打个担保,这鸡,还真不是我何雨柱拿的!”
许大茂急了,冲出来,指着何雨柱。
“你放屁,秦淮如都说了是你把鸡给他们的,难道还有假。”
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都分不清公母,只知道白得了一只鸡。
何雨柱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许大茂一眼。
“没有关系,你没有见识,我能理解你。”
许大茂听了这个话,气的想要捏紧拳头上前打人,最后却屈服于何雨柱面前的一大锅热水。
“那我就来告诉你,我当时那一只就是一只小公鸡。”
“但凡是会做白切鸡的,大家都知道,只有小公鸡做出来的菜,味道才最好,所以当我看见那一只鸡的时候,我才决定了做白切鸡,要是一只母鸡,我可能就会说熬鸡汤这些了。”
“刚刚也有好心人看见了,这锅里的一个鸡,它就是一只母鸡,而我们厂里丢的,是一只小公鸡,两者光从这个外形上面就可以看出区别了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这个鸡冠子,公鸡大,母鸡小,你要是没有眼睛看出来,别人自然有,你没有脑子,别人也能看出来。”
“许大茂,你非要说我,你故意陷害我呢。”
许大茂不懂这些,但是却看见旁边的人都暗暗点头,他不敢再做出头羊了。
看许大茂不和自己说话了,何雨柱转变了对象。
何雨柱眼神如炬地看着秦淮如,毕竟刚刚就是她信誓旦旦地说是何雨柱把鸡给她的,现在居然不是不见的那一只,不就说明了她在栽赃陷害吗?
秦淮如慌了神,连刚刚留下的眼泪都忘记了擦,明晃晃地挂在脸颊上。
“可能……”她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可能是公鸡变了,变成了母鸡?”
一说出这个话,周围看戏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活了几辈子,还没有听说过,这鸡过一天晚上,就能从公鸡变成母鸡的呢。
许大茂哪里懂得用菜的道理,他梗着脖子。
“大家都承认了,会不会是你刚刚在屋里换了这个鸡,就是突然不想认了,非要没有话找话。”
大家再次被逗笑了,大家伙都是一起过来的,何雨柱更是两手空空,在哪里藏起来一大只鸡。
看大家都在嘲笑他们没有常识,秦淮如和许大茂的脸都红了,犯错似的站在院子里面。
刚刚还护着秦淮如的男人们也站远了些,生怕和他们扯上了关系。
趋炎附势就是市井小民的人之常情,也算的合理。
好在何雨柱这一次不说话,刚刚一起过来的管事就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他也在食堂干了几年了,小公鸡和老母鸡的区别,他还是认得出来的,虽然说他不知道做白切鸡就要小公鸡,但是这个在南方也算是常识。
他相信何雨柱也不是一个拎不清的人,非要拿个老母鸡来做白切鸡。
喜欢四合院:穿成傻大柱,我不是资本家请大家收藏:四合院:穿成傻大柱,我不是资本家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