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倒是很稳重，沉吟着说：“这个福利有费钱的，也有不费钱的，看你想发什么样的。”
徐佳扬心里想着：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不费钱的啊。她挣点小钱过日子容易吗？那么多粉丝呢，发一次福利得费多少钱啊？她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不够吧？
但想归想，她到底也不好说得太白了，于是就委婉地问了一声：
徐佳扬："“不费钱的福利该怎么发？”"
杨微微刚刷了一波新福利页面，听她这么一问就忍不住插嘴了：
杨微微："“不费钱的话也不难啊，就是给粉丝们发点你的美美照就行了。”"
徐佳扬："“这样也行吗？”"
女将军挑挑眉毛，脸上的表情十分意外。
发点照片也算是发福利了吗？这个容易啊，拜杨微微这个喜欢拍照的大师所赐，她这一个多月来的照片简直快把她的手机相册都给挤爆了，不说几张照片，就是几十几百张照片她都没问题的啊。
李毅看看小老板一脸“学到了”的表情，忍不住白了外甥女一眼：
李毅："“发照片也不是不行，但平时随手拍的那些照片肯定不适合拿来当粉丝福利，你也别急，我先去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约个写真什么的。”"
杨微微这个心大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家舅舅怪她带坏了小老板，一听李群头说到写真的事，立即就来劲儿了。
杨微微："“写真好啊，佳扬，凭你的神仙颜值，要是拍写真当粉丝福利，我相信所有的将军粉都会快乐疯了的。”"
看看这舅甥俩都这么说了，什么也不懂的徐佳扬当然就欣然接受了。
徐佳扬："“好吧，那就麻烦群头联系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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