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慢吞吞地告诉她,阿父拿走了沐寒的主事权,又让牧尘主事了。
她一听急了,饭也顾不上吃,迅速跑去了她阿父巫医家。
巫医在家,狐不思也在。
看见狐不思的样子,她又吓了一跳。
狐不思右眼包着兽皮,左眼红肿,整个人憔悴不堪。
她急忙问:“思伯,你眼睛怎么了?”
狐不思勉强笑道:“没事,昨天去狩猎,不小心受伤了。”
狐不忍望了他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兽人狩猎受伤是常事,她也没在意,只说道:“受伤了就好好歇着吧,让我阿父好好的给你弄几副药吃。”
说着,望着巫医,着急道:“阿父,沐寒的主事权被他阿父拿走了,又给了狐牧尘了,现在怎么办啊?”
狐不忍又看了一下狐不思,狐不思坐在一边,脸色铁青。
“你和沐寒知道是为什么吗?”巫医问她。
“我们怎么知道是为什么啊!我看他阿父就是发神经,一个破主事权,今天给这个,明天给那个!”
“你阿母呢?她有没有说什么?”狐不思插话道。
宝蝶摇摇头:“没有!我阿母好像生病了,精神状态很不好,昨晚好像也没和阿父睡,是和若柳他们一起睡的!”
狐不思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宝蝶看看狐不思,又看看狐不忍,着急地说:“现在怎么办啊?以前阿母总帮着他,现在阿母也不说话了,光凭沐寒一个人,怎么斗得过狐牧尘?”
狐不思握紧拳头,浑身肌肉紧绷,对狐不忍恶狠狠地说:“忍哥,得想个办法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狐不忍点点头,沉声说:“既然要干,就得好好计划一下,要做到万无一失,现在狐不疑病着,家宅不宁,倒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说着,两人凑近了,很小声的说话。
宝蝶呆呆地望着他们,听着他们说什么“斩草除根”,什么“釜底抽薪”……
沐寒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宝蝶的胡思乱想。
她抬头看了一下他冷冰冰的愁容,忍不住叹了口气。
狐沐寒默默地坐在她身边,心事重重。
宝蝶又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一下他冷冰冰的脸。
沐寒就势倒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宝蝶搂着他,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沐寒半晌才烦躁地说:“烦死了!阿父简直有病,一天天的拿着我折腾,一个破主事权,今天给这个,明天给那个,以为我很稀罕?”
宝蝶心道:不稀罕你怎么气成这样子?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轻轻笑道:“也许阿父就是在你兄弟间玩平衡呢,抛出点诱饵,让你兄弟俩去争!”
狐沐寒冷哼一声:“也就是他有两个儿子,喜欢搞这一套,要是只有一个儿子,看他怎么办?”
宝蝶紧接着说:“对啊,要是只有一个儿子,看他怎么办?”
狐沐寒闻言,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她,半晌才坐直了身子。
宝蝶也紧紧地盯着他。
时间似乎凝固了!狐沐寒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觉得口里干燥异常,话都说不利索,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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