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云师兄即可,你现在已是我拜月宗之人。”
“那黄袍道人便是你三师兄甄剑….”
“真贱?”
两人就这么躺着,云夜似乎是伤得不轻,正说着便睡着了,九白是一个人看着四周发呆,无趣至极,胃中饥饿,擂鼓声声。
恰巧此时想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当,当当”房门未关,一个童子端着药,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九白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起来,却只是用手肘微微支起上身便再无力“花童?”
这被唤花童的小孩,寻声望来,仔细一瞧这不是九白哥哥么,幼童心性本就单纯,与九白更是早有熟识,也没多想,将药碗置于桌上便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这四层是禁止入内的。”九白偷瞄了一眼熟睡的云夜。
这童子极为聪慧,便知不能大声讲话“听说刘姥姥又出去玩了,临走的时候跟我娘说让我每次过来送药,送一次就给我两颗糖呢。”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两颗用油纸包着的糖丸,随即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递过来一个。
“那,给你一个,谁叫咱俩关系好呢。”送完糖果花童转身跑跑颠颠的下楼了。
“嗯………”云夜似是睡的更熟了,翻了个身正好将九白压在下面,本想再缓过来点便下楼去弄些吃食,没成想现在更是走不了了。
“他为何如此热?”九白将手伸出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随后摸了摸云夜的。忽然想起绿衣女子所言的纳云葫芦“他应该是昏迷了,并非熟睡,连个人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力气,抓起枕边的葫芦,看了半晌“过路神仙啊,这葫芦如何祛毒啊。”随即葫口塞到云夜嘴里,闭上眼睛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嘴里嘀嘀咕咕。
只见九白手掌中一个白色的九字若隐若现,四周的天地元气疯狂的涌入掌中,葫芦由原来的黄色豁然变换成了如玉一般的洁白,送入嘴里的葫口,微光一闪猛的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毒瘴。
“哼……..”云夜似是要苏醒一般,这一声低哼听在九白耳中宛如炸雷一般,把葫芦送入嘴里,若是让他知道肯定小命不保。
随即九白惊恐之下急中生智,抓起葫芦照着云夜脑后便是狠狠一锤。
“啊….”微弱至极的一声惨乎,九白一看这力道不太够根本没锤晕过去,便要再下毒手。
“你要杀我?”云夜虽然七荤八素,但一只手已迅速抓住九白刚要落下的葫芦,翻身顺势一个猛扑,将他骑在身下。另一只手像是自然反应一般,扣住其脖颈。
早知道就不砸了,完了完了这下惨了!九白被扼住喉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面色涨红,心中懊悔不已。
云夜似乎还有些迷糊,使劲的摇了摇头才发现九白面色发紫,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赶忙松开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平复了下心情与之说到“你这是何意?”
话音刚落,纳云葫芦一阵剧烈颤抖,从葫口处喷出如墨汁一般的液体,云夜眼疾手快一挥手将之抛向地面,微一掐诀一股狂风平地而起,将喷出的黑色液体尽数带出窗外“嗯?”神识沉入丹田游走周身经脉,未发现一丝阻隔,体内毒瘴也是消失一空,正在纳闷此事蹊跷。
“我…把葫芦送你口里了…….听那绿衣姐姐说…..这葫芦能帮助祛毒…..你刚才,很烫。”
看着九白全身汗水浸湿,虽面色恢复但却甚是苍白,云夜不免心中一愧,难道是他救了我?可是他并无灵力……..忽然看到九白手中白光一晃,一个九字分明是一闪隐入皮肤之下。
微微发愣半晌,似是有些难以理解,但终归应是这少年人救了自己,走下床榻头也没回,端起还有余温的药碗急匆匆下了楼。边走边说着“这药凉透了,我去重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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