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来之前他就出去了。”谢漾睁眼说瞎话。
茗生凶恶的看着赵玉谦,若非还存了一丝理智,怕是早已经把赵玉谦拖出去了。
他不信魏策不在,要搜谢漾的院子。
副统领脸色不虞,但谢漾没发话,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
茗生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听得人发酸:“他刺杀我们太子,害得我们太子昏迷不醒!大夫说太子可能永远醒不来了。”
最后一句,茗生是红着眼睛低吼的。
他愤怒,亦自责。若非今早他太过松懈,魏策怎么会行刺成功。
“领主可知魏策去了何处!?”
谢漾听着他笃定的话,不由皱眉:“我不知魏策去了哪里,但我略懂岐黄之术,可为齐太子诊治一二。”
“反正院首救不醒他,不如让我试试。本领主的身份放在这里,不会乱来。”
茗生担心她和魏策同流合污,但谢漾这几天的行事他看在眼里,不是魏太子那等荒唐之人。
魏国和齐国没有接壤,草原却是毗邻齐国。
只要这位领主不想引起战争,量他也不敢对太子做什么。
茗生握拳,深深鞠了一躬,道:“那就有劳领主,若领主真能让太子转危为安,茗生和太子必备重礼感激领主的及时援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客气,本领主和太子一见如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谢漾虚虚扶了一下。
副统领皱了皱眉,招来一个禁卫军,命他去宫中送信,
其余使臣下榻的地方离四夷馆挺远,但离摘花楼很近。
一看到摘花楼,谢漾就觉得腰酸背痛。
咬牙切齿的想。
宁宴就算不当皇帝,凭他在床上的本事,也绝对能衣食无忧一生富贵。
摘花楼上倚着一个青衣小哥,面若精玉,眼如琳琅,捧着一卷竹卷书在看。对上她的一扫而过的眼神,淡淡一笑,颔首示意。
是昨儿那个小哥。
谢漾有些尴尬,冲他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茗生担心齐渊,没注意到谢漾的不自在。
茗生急匆匆把谢漾带进屋子,齐渊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手上隐隐可见青紫色,旁边有几个太医正连连摇头。
一名太医拿起银针,看了看银针,又看了看齐渊,想到自己的穷困潦倒,咬了咬牙。
他治疗昏厥多年,有三成把握让齐太子醒来。
就算醒不来,齐渊的情况也不会更遭。
只要能把齐渊治好,他欠的赌债就能还清!
捻起银针就要扎下去。
“住手!”门口的谢漾看到他要扎的穴位脸色大变,如果这一针下去,齐渊醒过来也得落个偏瘫下场。
太医见有人阻拦自己,不停反而下针更快。
谢漾立刻扯下茗生腰间的令牌掷过去,太医吃痛,银针落地,他抱着青紫的手背怒看向来人:“你是何人,竟敢阻止我救齐太子?”
“你那是救?”谢漾犀利发问,见太医眼神闪烁,显然是没多大把握,愈发生气,身为医者居然拿病人玩笑,“你这一针下去,齐渊不死也得偏瘫!”
“领主。”有人认出谢漾。
太医见谢漾身份如此贵重,却也不甘承认自己医术有问题,梗着脖子悻悻道:“您知不知道齐太子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我必须在一刻钟内施针,否则齐太子错过了最佳时间,可别怪我们大渭太医院医术不精。”
“还是说领主有办法救齐太子?”太医不屑。
不是他妄自菲薄,就齐太子这情况,整个大渭除了他无人能救!
齐渊的其余心腹迟疑。
他们打听过,这名太医的确是医治昏厥的一把好手。
“不巧了,本领主的确有。”谢漾冷冷道,“本领主在入主草原前,也是个大夫,最是看不得你这种拿病人不当回事的庸医!”
太医气得颤抖,竟然敢骂他是''庸医。
“好,好,那我就等着领主救醒齐太子。”太医咬牙冷笑,正好给他后面救治失败找到理由,让出位置,“领主,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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