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谢漾收回余光,突然想到什么,问宁宴:“会对诗吗?”
“你俩对一对吧。”
高坎恨不得原地消失,娘娘您真是说到做到,把皇上当妃子对待啊。
狠人!
宁宴并没有和下九流对诗的狼狈,仿佛于他而言这不是侮辱,温和带笑的诗句,却句句暗藏咄咄逼人。
不过三个回合。
琅玕便起身作揖:“奴家输得心服口服。”
谢漾眼看他竟然因为几句诗隐隐被收服,叹息,寻起其它美男子来。
绝不能再给宁宴找拥趸。
小酒一杯又一杯。
红昭指向一个画舫:“姑娘您看,那儿有舞剑的。”
白衣公子握着一柄霜白长软剑,飞跃横扫,还不都是花招式,配上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顶顶像少年将军。
谢漾来了兴趣。
这小模样,不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漾站起来,朝画舫走去。
主仆二人浑然没注意,宁宴和高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水中月!”白衣公子挽了一个剑花,将未开锋的剑尖对准谢漾,爽朗,“公子可愿接下这一招?”
谢漾脑子开始有些像浆糊:“接。”
痴痴的去抓那只剑。
红昭察觉到不对已经晚了,公子已经把谢漾引进画舫里,画舫周围都是围观的客人,根本挤不上去。
还有人酸溜溜打趣。
“你还进去干什么,如霜公子这是留你家主子过夜呢。”
想到小姐的豪言壮语,红昭默默退出。
也是,不能坏了小姐的好事。
殊不知
刚一进画舫,如霜公子就将剑交给宁宴,脱掉冼白外衣,冲宁宴单膝下跪后从后船头潜进水里。
画舫里的灯烛很亮,是上好的鲛人烛。
如同白日般生辉。
“喜欢我?”宁宴见谢漾色相毕露,心情着实不算好。
“不喜欢你我怎么会进来?”谢漾脑子虽然不清楚,依旧不妨碍她觉得他说的是废话,叹息,“瞧你这脑子,啧啧啧,也就这张脸能邀宠了。”
说着她去摸如霜公子的脸。
柔弱的小手因为这几个月的风餐露宿,多少长了些薄茧。
宁宴俯视着她醉得朦胧的双眼,像琉璃蒙上了幽雾,让人想珍藏起来慢慢擦拭。
那张嘴,从再见后就没说过顺耳的话。
“咦……”
谢漾忽然惊疑不定,懊恼的皱眉。
该死,她怎么出来寻乐子还能想到宁宴?
“烦死了!”谢漾暴躁的去捏宁宴的脸,“难道我心里还有你?”
她光明正大宠幸如霜公子,的确是想让宁宴认清他们的关系。
他们永远回不到从前。
趁早死心。
收起那不该有的妄想,然后,好好的和她成为对手,逐鹿这天下。
宁宴狂喜,无视脸上的疼痛,以诱引的口吻道:“你来找我,是否是为了刺激你的心上人?”
“知道太多会死的。”谢漾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打个酒嗝,“好了,我,我要睡觉了。”
宁宴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你干什么?”谢漾瞪眼,按住他欲替她宽衣解带的手,花场上的男子能不碰就不碰,“不许动,你只需要乖乖和我睡一觉就好,明天该给你的银子,不会少你。”
宁宴心花怒放。
假做戏。
所以她从未真正想过和那些男子有苟且。
一切都是为了气他而已。
宁宴熟练的把谢漾拥入怀里,谢漾醉了酒又吹了风,很快就睡了过去。宁宴低头在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命高坎打来洗澡水。
捏了睡穴。
宁宴的手在谢漾面具上空迟疑片刻。
……
“砰!”
谢漾捂着衣服惊恐的跑出画舱,刚从门就撞上一个胸膛。
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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