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无奈了,这他怎么知道,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
“最晚一个时辰。”
宁宴总算有了着落,不再那么害怕,温柔注视着安然的谢漾:“拿把梳子来。”
大夫艳羡。
“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
高坎笑呵呵的点头,能不好吗,皇上这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娘娘盼回身边,别说伺候娘娘梳头,就是让皇上给娘娘洗鞋,他估计都是乐意的。
不过谢漾能舍身去救宁宴,这是高坎没想到的。
“主子。”思及刺客,高坎严肃微弓身后,和宁宴禀告,“那几个刺客全部自尽,疑似是镇北王的人。”
“孤不想听到疑似。”
宁宴心里有几分戾气,敢伤阿宝,不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高坎苦笑。
问题是线索都断了。
知道他们出宫的人不多也不少,国宴期间,一查很容易牵涉诸多。
“奴才明白了。”
高坎将一根白玉桃木簪奉上,宁宴接过,剔透玉木簪和青葱十指相得益彰,挽了正妻才能挽的发髻,高坎忙夸赞:“夫人为了您不惜进火海,想必用不了多久,小主人就会出来了。”
宁宴心情愉悦:“总会讨巧卖乖。”
“奴才说的是事实!您是没看到,夫人义无反顾的奔进火场,可把奴才都惊到了。”
高坎一脸心有余悸,夸大的比划:“那火啊,是真大真凶。”
宁宴被熏晕过去前,知道火势有多怵人。她嘴上说着恨他,事关生死,却还是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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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宁宴凝视着谢漾,眼里的碎光越发温柔,像是要将她刻进灵魂里。
“高坎,去查一查,草原缺什么。”
“公子,夫人的腿一个月内最好不好移动奔波。”大夫对这什么都要最好的大客户,那可是恭敬得不行,“这儿是拐杖,三天后就能下地。”
“多谢。”宁宴淡淡道谢。
谢漾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雕木车顶。
以及一个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下巴,他正在看手里的折子,右手前方放着墨砚,侧容修长,鼻梁高挺往上是狭长的丹凤眸,往下是菲薄得恰到好处的薄唇,平静的时候有几分邪气味道,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威压。
谢漾稍微动了动。
似乎撞到了什么。
“嗯。”男人闷哼一声。
凤眸落到她脸上,很难受:“阿宝,这么用力,你莫不是真想守寡一生了?”
谢漾脸一红,幸好面具挡住看不大出来。
正要反驳。
眼眸突然瞪大。
因为那物件随着她一撞,突然有了变化。
“你你你……”下流!变态!流氓!
“孤是个正常男人。”宁宴本有几分尴尬,但见她气得耳朵发红,起了坏心思,故作为难的皱了皱眉,“心上人在怀里,孤也许久未沾荤腥了,你还指望孤坐怀不乱?”
他忽然弯腰,凑近谢漾耳畔,气息喷洒在谢漾肌肤,引起阵阵颤栗:“孤的厉害,阿宝不是夸过吗?”
谢漾:“!!!”
快来人给她挖个地缝钻进去。
谢漾很想说也就一般般,但她不能昧着良心。
反而显得像心虚。
“我夸过的人多了。”谢漾冷漠。
殊不知,爆红的耳垂和发烫的手早已出卖了她的真实感情。
谢漾睨了眼某处,冷嗤:“再送皇上一句,管不住下半身的,都是废物。”
“牡丹花下,孤愿意当废物。”宁宴看出她的色厉内茬,眼看要把人逼急,忙道,“孤管住,孤用力管住好不好?”
其实还真不是那么好管的。
宁宴试了一柱香,不仅没压下去,反而因为谢漾的存在愈加浓烈,嘶哑的声音试探开口:“阿宝,你再救孤一次可好?”
谢漾是第一次发现,宁宴的脸皮居然这么厚。
就这还皎皎公子。
谢漾冷冷道:“我救你是还两次人情,为了与你两清。宁宴,我这个人从来不屑欠人,你以为是什么?”
宁宴额头浸出汗珠,这是他到极致的前兆,衣裳下的肌肉高高紧绷,看着绝情的女子,笑得温柔:“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孤把它看做什么。”
“阿宝,孤先下去了。”
“自作多情。”
谢漾冷笑,目光落到绑了木板的腿上,恼怒的捶向车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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