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药,还差两味。
镇北王不打算再吃暗亏,直接进宫和宁宴讨要,结果高坎跑得满头大汗,苦着脸告诉他:“王爷您来晚了,那两味药刚好没了。”
“给谁了?”
“您这话说得,皇上每天日理万机,哪儿记得住这些小事。”
镇北王黑着脸离开。
小徒弟不解:“那药不是还在太医院好好放着吗,师父你和镇北王也有仇?”
高坎睨了他一眼。
“天天和小六子打交道,怎么就不长心眼?”
就光是镇北王卖虎符这个事,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帮镇北王。
小徒弟郁闷的摸了摸脑袋。
这又关小六子什么事,他就是想察颜观色,师父也不带上他啊。
平时伺候皇上更用不上他。
“谢领主知道不?”高坎闲来无事,决定提拔一下这个小徒弟。
“她不是那位吗?”吉祥在宫里也不是白混的,从露珠等人的异常,再结合高坎素来的反应,早早猜出了谢漾的身份。
主要是师父。
没见他平时对谁这么狗腿过。
吉祥在心里腹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高坎抬了抬眼皮:“领主和镇北王不对付。”
吉祥恍然大悟,难怪师父会费心思的把药材藏起来。
“高坎。”御书房传来宁宴的召唤声。
高坎第一件事就是邀功,听得吉祥羡慕的同时不禁翻白眼。
就会得意。
宁宴打算等会儿出宫去和谢漾求赏,在这之前他得先做一件事:“去将院正传来。”
太医院院长请了脉,确定宁宴是中了药。
虽然不是毒药,但到底是耻辱。
太医正要帮宁宴针灸解了药性,这药并不霸道,太医院内有四五名大夫都能解开。
宁宴忽然收回了手。
“下去吧。”
不治?
太医错愕霎那,低头收起药匣子,在这深宫不追根究底的人才能活得久:“臣遵旨。”
白猫儿不知从何处窜出,落到宁宴怀里,乖觉的找了个舒服位置躺下。
长长的尾巴撩啊撩。
宁宴替它顺毛,俊雅的脸上扬起淡淡笑意,彰显着主人的愉悦心情:“孤知道,你的主人不舍得真正伤害孤。”
高坎白面上笑呵呵的。
连他都看得出来,如果娘娘不是怕祸及自身早动手了。
英明神武的皇上,您就自我欺骗吧。
“皇上,国师府那边差人送来了折子。”高坎趁机上私货。
今天明树告假,说是立秋的风让他着凉,恐让同僚们染上,就不带病上朝了。
宁宴也不想看到明树,大手一挥准了。
私章的事,背后有没有明树手笔,宁宴很清楚。
宁宴嘴角的笑淡了几分,接过那厚厚的折子和两封密信,眸光倏的微闪,忽然提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孙涟漪有心上人吗?”
高坎一愣,这场赐婚是孙大将军为替儿子铺路求来的,国师也欣然应允。
他在心里揣摩起皇上的想法。
“孙小姐是高门贵女,理应是没有心上人的。”
宁宴睨了高坎一眼:“在孤面前耍心眼?”
高坎冷汗连连,忙往地上一跪,赔笑认错。
“行了起来吧,孤就是想关心关心国师,他为了大渭已经牺牲得够多,不应该在把终身大事搭上。”宁宴不咸不淡道,“北疆的折子在哪儿,挑出来,送到国师府去吧。”
他在私事上埋怨明树不理解他,事关天下百姓却不能含糊。
“奴才这就去。”
高坎走了几步,笑着回头:“皇上,奴才想念红昭那丫头做的饭菜,奴才中午能出宫去吗?”
“嗯。”
高坎喜滋滋的离开。
御书房剩下宁宴一个人,他扫过垒得半个小臂高的奏折,从最下方抽出两封齐魏两国的密信,修长手指优雅拆开,看着上面相差不大的内容,眼底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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