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漾冷冷看了眼卢珍珍,离去:“栽赃他国使臣,本王记住了。”
卢珍珍背后发凉,暗地里对谢漾再有意见,觉得她样样不如自己,这一真正照面,高下立见。她的眼神,比爹爹发怒时都可怕,心虚的同时又涌上害怕。
这个罪,太大了。
卢珍珍很快安慰住自己,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无需担心婚嫁一事。
高坎把宁宴伺候好,擦去嘴角血迹。
“吉祥,将皇上的寝衣拿上来。”
卢珍珍柔柔道:“我来替皇上换吧。”
高坎这才发现,她居然没逃走。
“除了皇后娘娘,皇上从不让人近身。”高坎鄙夷,连他都无法做的事,卢珍珍居然自告奋勇觉得可以,把寝衣放到厢房的柜案,等宁宴起来自己换。
卢珍珍暗恼。
她到底哪里不如谢漾那个荡妇了?
“你随咱家出来。”
“我得……”
高坎不耐:“吉祥,把卢小姐请出来!”
卢珍珍想自己走,但吉祥哪里会给她机会,直接用对付宫中犯大错宫女的姿势,将卢珍珍拖了出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踉跄中,卢珍珍慌张的去按身上衣裳。
出了厢院,吉祥直接把她推到地上。
卢珍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你!”
“小姐见谅,奴才粗手粗脚,做事不精细。”吉祥敷衍至极,嘴上说着,手里却不动一下,“需要奴才扶您起来不?”
卢珍珍哪儿敢要他扶。
狗仗人势的阉人!
卢珍珍捂着擦破了皮的手腕站起,见高坎朝臣子们住的那片客厢走去,顿时慌了神:“高公公……”
“高公公,这是我孝敬你的,您拿着。等我得了恩宠,必定不会像谢漾那般看不起您。”
卢珍珍慌张将面值五百两的银票塞给高坎。
高坎眼底闪过不屑。
当他是乞丐?以他的身份,除了皇后娘娘,就是再来几十个后妃,也没人能动摇他的地位。
高坎径直走到兵部侍郎的厢房前,在卢珍珍悲愤欲哭的眼神下,将侍郎喊了出来,侍郎诧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自己衣裳些许的女儿,直觉女儿惹了事:“高公公半夜造访,可是有何事指教?”
“你女儿,想爬皇上的床。”
高坎这句话,完全不给卢珍珍留面子。
“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兵部侍郎脸色瞬间变了,震惊的看向眼神闪躲的女儿,显然这是真的,心里一寒,虎目噙怒:“你好大的胆子,老子不是让你早点死了这份心思嫁人去吗?身为女儿家,你就这么不知廉耻,这么恨嫁?好啊,看老子不打死你!”
与其让皇上动手,不如他亲自了结了这个不省心的祸害。
侍郎进屋去找剑。
卢珍珍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尖叫:“爹!我可是你的亲女儿,你疯了吗,皇上他,他言信行果,定会对我负责的。”
说到后面,卢珍珍脸上闪过娇羞。
侍郎险些气晕过去。
这个混账东西,算计皇上,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明知道皇上对皇后情比金坚,还去鸡蛋碰石头,自找死路。
事已至此。
侍郎看着这个做着痴梦的女儿,缓缓开口:“高公公,明日我会亲自去和皇上请罪。”
高坎不管他们父女的心思,只落下一句:“令千金还栽赃他国使臣,好好管教。”
卢珍珍不以为然。
爹爹可是皇上麾下的忠臣良将,若非腿瘸上不得战场,那是得当将军的,岂会留在京中当个侍郎?
她和皇上,是绝配。
“你栽赃了谁?”
卢珍珍对父亲是畏惧的,因为父亲不喜娘亲,毅然去投了军,常年不在家中,怯声回答时眼底闪过妒恨:“就,就那个草原王。”
侍郎僵在当场。
握剑的手无力垂下。
谢漾回到厢房,刚躺下,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从炕床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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