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帮秀才看着霍荆,烟罗就和红昭一起出来了。
现在。
红昭万幸自己把烟罗带出来了。
红昭想去抱谢漾,宁宴却避开她,霸道的将人抱到马车里。马车里很暖和,宁宴眼底都是血丝,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漾,红昭也不好把人赶下去。
只能自己和高坎下马车。
“高公公,发生了什么?”
高坎头疼,这件事说起来两人都没错:“说来话长,等两位主子没事后再说,我现在无心提这些,我想你应该也是。”
两位?皇上不是没受伤吗,红昭有些许疑惑,很快就烟消云散。
烟罗有条不紊的以毒攻毒。
外伤不好治,内伤她反而十分拿手。
马车里扑的狐狸毛毯,洁白无瑕中透露着几分奢华,几缕鲜血从谢漾身下溢出,晕染开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注视着的男人自然没错过。
骤时一僵。
再看颦眉的烟罗,宁宴忍着巨大痛苦,唇瓣些许颤栗,缓缓开口,声音晦涩却又坚决:“孤只要阿宝活着,只要她。”
父皇会在国寺替你点一盏长明灯。
年年祭祀。
夜夜忏悔。
苦笑间,宁宴喉咙又涌上腥甜,他苦苦提防阿诗勒隼提防阿宝,却万万没想到,是自己将孩子的命夺去。
烟罗疑惑。
她不过是在想用哪种毒来制止主子晚到的月事,怎么感觉这位皇帝陛下像受了刺激,真奇怪。
烟罗走下马车已是后半夜。
“小姐怎么样?”
苦苦守在车旁的两人立刻上前,一个问谢漾的情况,一个则等着回答的同时担忧看向马车内。
“主人已无大碍,等她醒来后自己再行针灸,可在七天内将养好。”这一掌狠戾,但烟罗来得及时,她略微迟疑,“不过我用的毒,不止疼。”
她用的是毒道,不能再服止疼的药。
谢漾只能硬生生受着。
昏迷时还好,可她根本就没能昏过去。
当时情况,谢漾根本不敢昏。
听到红昭声音后,支撑她不昏迷的信念就一个:她要看看是谁不讲武德的偷袭她!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受到有人在擦她嘴角的血,动作很温柔,像对待珍宝般,还有听不清的呓语,声音熟悉得像从遥远的蓬莱传来,处处是迷雾。
“别怕……”
“……对不住他……”
“……别哭。”
哭,谁哭了?
谢漾迷迷糊糊反应过来,体内疼痛仿佛冰火两重天,她没力气蜷缩,只能不争气的无声淌泪。
一滴又一滴泪珠。
从眼角滑下。
悔恨能将宁宴淹没,抱着脆弱的谢漾,只能麻木重复替她拭泪动作,滚烫泪水似乎能将温度传达心口,烫得宁宴遍体鳞伤,他不停忏悔,声音已经哽咽:“阿宝,是孤不好,孤对不住你们。”
似乎听到他的话。
谢漾眼角的泪流得更凶。
苍白面容上,圆润泪珠争先恐后从眼角涌出,诉说着主人的痛苦。
宁宴窒息得喘不过气。
慌张之中他低头,吻住谢漾的眼角,想借此封住眼泪继续流淌。
咸的。
温的。
咸涩味在舌尖蔓延。
宁宴忍着钝疼,轻轻拍着谢漾的后背,低哄着她:“别哭了,睡吧,乖,睡吧。”
谢漾慢慢不再流泪。
但她也睡不过去,因为实在太疼了……到底是哪个贱人出的手,既然她没死,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意识不清下,谢漾发出委屈哼唧声。
宁宴想离开。
他需要时间去接受杀了亲生孩子。
“红昭。”
红昭走上来,宁宴准备把谢漾交给她,刚弯腰起身,一直拉住他袖子的手随之被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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