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喜笑颜开。
美人的笑向来有渲染力,尤其是烟罗这般明艳之美,一笑屋子里似乎都亮堂起来。
谢漾勾了勾唇。
“过来,给我捶捶肩膀,我就把那天的毒方给你。”
烟罗立刻帮谢漾捶肩。
即便是现在这个时节,秀才依旧只穿着薄薄青衫,披风大氅都有,他硬不穿,全靠内力扛,慢吞吞走进来:“主人,有一好消息和一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你想先说哪个?”
“好消息,有人求医,不用跋涉,人就在城中。”
“坏消息,是大渭那位。”
秀才不确定谢漾会不会接,所以没给高坎肯定答复。
谢漾刚享受一会儿的好心情消散成空,淡淡道:“接,为何不接?送钱没有不要的理。”
高坎是抱着侥幸做这件事。
他没想到谢漾会来,更没想到谢漾来得如此之快。
娘娘竟然缺钱至此?要不直接给个百万金,让娘娘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您稍等,奴才去和主子通禀,让主子正一正衣冠。”高坎忙让其余人招待谢漾几人,两柱香后才出来,“领主您请。”
屋内有药材味道。
是治心疾的药和山林老参。
高坎并没关门,而是屏退多余下人,自己和秀才走远些,也没管就站在门口的红昭与烟罗。
秀才冲他笑呵呵一笑。
高坎回以虚伪笑容。
宁宴和谢漾各自坐在左右,前者黑袍玉腰封,后者红氅披身,一黑一红,戴着堪比郎才女貌的面具。都是浓烈吸睛的存在,谁也不让谁,像是太极上注定会平衡的吸引。
“手。”
宁宴把手放到桌上。
谢漾搭上手腕,片刻就收回,淡淡道:“心力起伏过大,近期莫太激动,就用大夫开的方子挺好。忌酒忌辛辣……”
从容说完注意事项,谢漾又取出一瓶护心丸。
在转身出去的时候,被宁宴喊住。
“阿宝。”
他的声音很哑,仿佛一直汩汩流淌清泉的山涧突遇旱灾断了水,久久等不到雨水滋润,绝望下生出斑蝥:“孤很卑鄙,得知你怀孕时孤欣喜若狂,恨不得让大渭都与孤同寿,孤的确想利用这个孩子让你回到身边,但孤从未想过插手你的决定。”
顿了顿。
声音愈发嘶哑:“你要不要他,孤都……愿意接受。”
对于宁宴来说,说出这样的话比杀了他还难受,但他要的只有谢漾,从头到尾都是。
宁宴不想因此,再和谢漾出现难以修复的裂痕。
那晚谢漾全程都没昏过去。
自然也听到宁宴的那句只要她活着,可那又如何?谢漾嘲讽一笑,宁宴,我和你说过很多次,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曾经她付以真心,宁宴视若无睹,就该做到天理循环受到报复的准备。
辜负真心的人,注定要吞一万根针。
“红昭,收钱。”
高坎早就将银票准备好,双手奉上。
秀才瞥了眼失魂落魄的宁宴,他没像高坎那样封闭内力,把这位的话听了个十成。假如不是装的深情,那宁宴还真是爱惨了他们主人,连孩子都可以轻易不要。
只可惜宁宴上位后,将知道内情的人都封了嘴。
否则他还能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曾经恩爱的两人变成如此境地。一个穷追不舍,一个不为所动到利用都不屑。
“也是聪明人。”
“谁?”
秀才接过阿古递过来的烤膜:“巴音王输得不亏。”
“你的信。”
“是给主子的,你带过去给主子吧。”秀才看了眼,眼里闪烁遗憾。
可惜信来晚了,否则他们能从齐国身上挖几块肉下来煮汤喝。
收拾棋局的霍荆再沉稳也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念密信,当真不怕我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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