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耳根早已红得能滴血,结结巴巴道:“是,是我的。我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没想到它线断了,落到姑娘手里……劳烦姑娘了,我,我和姑娘作歉。”
暗处的红梅忍不住捂脸。
少爷,您昨晚可是背了一夜,拿出您在学业上的运筹帷幄来啊!
谢漾忍俊不禁。
她不过走出来还个风筝,看这位紧张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让她做了什么为难的事。
有意思。
还用蝴蝶纸鸢,有些可爱。
“不必道歉,还你。”
公子见她要上前,立刻后退一步,红着脸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为了不让人误会你,你将纸鸢放在地上就好。”
谢漾愣,公子被她注视心跳得更快,如同白菜被投入沸水里瞬间熟透,通红的脸和闪躲藏着丝丝缕缕爱慕的目光,让谢漾失笑。
好生纯情的公子。
用了手段见她,却又克己复礼。
傻乎乎的。
谢漾把纸鸢放到地上:“这样可好?”
公子见她转身要回院里,急了:“姑娘且慢!姑娘,我,我……”
在谢漾打趣的目光下,公子鼓起勇气:“我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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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端着茶水过来的下人被自己绊倒,手里茶具也随之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稀碎声,打断了公子的话。
下人忙爬起来,惶恐的低头认错:“少爷恕罪,是小的一时没看脚下。”
好不容易酝酿的勇气被打断,公子如泄了气的球:“没事,下次小心些。”
他看向谢漾,谢漾的眼神清澈明亮,似乎能将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再次鼓起勇气:“姑娘,我能否请您……”
“少爷,县令大人在找您。”下人小心翼翼的打断,“大人似乎有急事,正往您的院子里去。”
公子一愣,忙对谢漾点头后离去。
父亲极少找他,还去他住处,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住处并没有县令。
反而是在府衙找到县令,县令看着向来稳重的儿子步伐急切,心生诧异:“如此慌张,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怔:“父亲您没找我?那为何别院送茶水的下人说您有急事找我。”
县令皱眉,随后脸色一沉,声音都带着严厉质问:“什么别院……莫不是你娘的院子,你去哪儿做什么?”
公子不明所以,但看着父亲难得板脸,即便不好意思,还是将爱慕谢漾一事说了出来。
不忘红着脸恳求。
“父亲,能否请您在儿子与她互通心意后,替儿子上门求娶?”
县令脸色大变。
“糊涂!”
“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不准再去找她!下午,不,现在我就帮你订亲!”
那是君王啊,自家儿子长得俊俏,如果对方看上硬要带回草原,他根本无力制止。
想到这里,县令就惶恐。
听儿子所说,谢漾似乎对他也有意思,否则怎会还个纸鸢逗留那么久。
“来人,去请赵员外过来。”
公子震惊,不过是表明心意,父亲怎么突然就要给他安排亲事:“父亲,你先冷静,就算那位姑娘是郡主或公主,您也不能如此胡乱拉郎配对,儿子……”
县令对着独子大吼:“闭嘴!来人,把少爷带回院子里关起来,对外就说他犯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不宜见人!”
少年吐露心意,原以为能迎春花开,却忘了冬日寒冽,反遭祸事。
谢漾见一筷子没动的白屏羽:“怎么不吃?”
“等姐姐。”
孩子的脸嫩,肿起得快消得也快。
谢漾刚欣赏完纯情公子,心情不错,伸手捏了捏白屏羽的脸蛋,成功让白屏羽脸色爆红:“真水嫩,来,多喝几碗汤补补。”
院子离府衙不算远。
马车徐徐驶动时,看到昨日掌柜上府衙要尸体,得知尸体被埋了后脸色无比难看,余光瞥到阿古驾驶着马车走入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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