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听后只是笑着揉了揉长灯的头发,然后这一幕刚巧被路过的凝落尽收眼底。
“姑娘。”凝落上前道
“怎么了?”长灯不解
“这位是?”陆昂问道
“她叫凝落,是我祖父挚友的孙女,自幼在我家长大。”长灯介绍到
“凝落姑娘安好,我是阿吱的义兄陆昂。”
“公子安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凝落说完便心有怨怼的行礼离开。
“她是否有心事?”陆昂问道
长灯收回望向凝落的目光,“明日她就要定亲了,今年秋季便要成婚。都说人生三大幸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可是阿哥,你说为什么要成婚了,她们却并不开心呢?明明她们都不开心,可是又为何一定要成婚呢?。”
“不开心可能有很多原因,并不一定是成婚本身,也许是要成亲的人。至于成婚,人长大了自然要成婚,没有为什么。”
“成亲的人?那和什么样的人成亲才会开心呢?”长灯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问
“你现在还小,等有一天你遇见了你就知道了。并且一定是你先开心,所以才想成亲。”陆昂说着
“我不明白,但是我母亲跟我说女子并非一定要成婚的。”长灯说着。
“若非遇到心爱之人,不管男女都不应该成婚。”陆昂也附和着
“阿哥,你说先生为什么不理我,也不来看我,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长灯问陆昂,司徒煜桥是否还生她的气,还是他早就消气了,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自己。
“也许他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他是我见过最豁达之人,他的很多想法我们理解不了。也许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见你,又或者不想跟你有什么联系,因为便觉得没有必要见你了吧。”陆昂一本正经的宽慰长灯,企图让她莫要自责。
长灯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瞬间就不想做他义妹了“阿哥说话忒直”
......
陆昂本就是途经此地,因此并未在林府用餐,向贾氏和常氏请了安便早早离去。
林府门口
“阿哥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再来看阿枝?”长灯甚是不舍的看着他
“等阿哥集齐了全天下的话本子,一准带来给你。”陆昂摸了摸长灯的头。
他如今学成,又恰逢多地动荡,他应该去看看他的路在什么地方,也应该平战乱建功名了。
只是,他与司徒煜桥相识数十载,原以为二人可以并肩而行,可是司徒煜桥却多番婉拒不愿下山。
......
数十日前,书院叠峰
“阿煜,前段时间大邺和大梁大动干戈,差点兵戎相见,这些年大梵虽然一直礼佛,看似不争不抢,实则是韬光养晦,先是诵经祈福的言论传到羌人耳中,后又开始鼓励梵人学习羌人文化着羌衣与羌人通婚。前段时间他们的主君菩悯王出兵一万,竟打的周边羌奴无还手之力,一举稳定边境战局,仅用十数年便解决了困扰北朝近百年的难题。更不用说其他的藩王,依我看来,五王称帝之势不会太远。”陆昂坐在石头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说
“子昂,你打算如何?”司徒煜桥仰头望月
“阿煜,跟我一起下山吧!我们一起去完成儿时梦想,一起去辅佐一代明君,开创盛世,让北朝故土再无战乱,让百姓不在流离失所。”陆昂站起来将酒递给司徒煜桥。
他有满腹的用兵之道和功夫,而司徒煜桥有谋略懂政治更知势。他们二人定能开启属于他们的时代,千古留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子昂,我可能要食言了,我不能跟你一起下山......”司徒煜桥满眼心事的望着他
“为什么?”
“子昂,北朝气数已尽。如今各藩王实力基本均衡,就像你说的一旦有人称帝,那么其他的藩王都会纷纷效仿,这些年从书院出去的人,有多少是去了北朝皇室,又有多少是去了各个属地,成为各方势力的门客,这个你是知道的。所以子昂,听我的,留下来,别回北朝行吗?”司徒煜桥恳求道
“你变了,罢了,人各有志,你要留在山上我不强求,你我就此别过吧。”陆昂眼眶微红,低头不语的往前走,转而又折了回来,“我将途径即墨,到时候会去看看阿吱,你可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她?”
“无话。”司徒煜桥语气冰冷的说。见陆昂一时顿住后失望的离开
又说:“子昂,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在意之人,你若信我,以后便莫要与林长灯有过多的牵扯,她不是你看起来这样的简单的,以免他日祸临己身。”
“煜桥先生不仅有七巧玲珑心,看来还学会了元一大师的预知本领,生死有命,交友从心。陆昂就不让您费心了。”陆昂也不知道他怎对阿吱有这样大的敌意。
“阿吱是我见过最纯良的女娃,我心中视她如亲妹。她心中牵挂着你,你若恼她大可向她明说,让她给你磕头赔罪就是。”陆昂意识到自己刚才态度不好,遂又补充道。
陆昂走后,司徒煜桥依旧仰头闭目,左手背在身后不停的盘着手中的手持。
他回顾曾经的点滴,似乎不管怎样做,陆昂都会和林长灯纠缠不休。他不禁想到元一大师的话“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因果循环,世间事皆有定数,也许这九眼天珠能助你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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