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缺失了父母的爱,那大概率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得到了。
祁砚琛突然停下脚步,伸出手把人拉过来抱住,将她搂的很紧。
颜辞推推他,嗔怪地说道:“干嘛呀,我没那么矫情,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笑声很轻,温热的气息氲在她额间,尾音微拖,“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
去年,爷爷刚刚离开人世的时候,颜辞觉得天都要塌下去了,没日没夜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夜颠倒,硬是睡不着。
老人走时,瘦的不成样子,躺下病床上浑身插着管。
那时她在外地拍戏,老人硬是等着她回来再看了她一眼才咽气。
从那之后,她甚至开始责怪自己,如果自己不当演员,是不是有更多的时间陪陪爷爷。
如果自己那段时间没有在外面拍戏,爷爷是不是就不用忍着病痛拖到她来才离开人世。
颜辞不知道该说什么,跟那个提了气,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被卡在了喉间。
她抬头,眼前是一堵墙。片刻后,祁砚琛放开了她。
她盯着对面那双潋滟漆黑的双眸,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双联丽招摇的脸,从他眼中看到了十成十的认真。
这次,换她来主动握上他的手,一起向前走,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推开小院落的门,颜辞拉开了院子里的灯,祁砚琛看清了这个小院子全貌。
院子的围墙是最原始的红砖堆砌,但房间不是原始的农村土屋,而是偏现代化的。
而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以看出院子的主人非常喜欢这个院子,也能看出小巧思。
只是太就是没没人打理了,花盆里的话长得太过茂盛,已经长出了花盆,还有墙角的杂草也已经非常茂盛了。
颜辞挠挠自己的脸颊,不大好意思地解释道:“其实我有拜托隔壁的李婶帮我打理花园,但前段时间她把腿摔断了,就没时间过来了,就成了现在这样。”
祁砚琛看出了她的窘迫,说道:“没事,我们有时间可以一起整理。”
“先进来吧。”颜辞把他带进了房门。
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房间在二楼。
家具被白布蒙上,她伸手把沙发上盖着的布一揭开,灰尘顿时飞扬,在昏黄的灯光中还能看到分明的灰尘颗粒。
“咳咳。”
“不用揭开了,反正咋们也住不了多久。”祁砚琛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布,把沙发重新铺上。
“行吧,今天有点晚了,先休息吧,你睡的房间,我睡爷爷的房间。”
颜辞的房间空间不太大,但是摆满了不少小玩意。
床和衣柜、书桌都是老式的木质,很有年代感,但地板和吊灯都很现代化。
颜辞解释道:“之前这里是土房子,因为我爷爷要搬回来住,我爸和我大伯才把这里翻新了,但我爷爷舍不得这些老物件,就留下来了。”
书桌上还有不少动漫贴纸,贴在上面因为太久远了已经和桌子融为一体,撕都撕不掉了。
抚摸着木制桌面斑驳的纹理,祁砚琛兀自想象着十几岁的颜辞扎着马尾辫,端坐在书桌前,做作业,写写画画。
年幼的女孩从书包里拿出好几张贴纸,用心布置着自己的书桌。
床垫和被子都被装在防尘袋中,所以都很干净,拿出来就能用。
颜辞打开衣柜,祁砚琛主动去吧几个打包抱出来,说道:“我来收拾吧,你坐会。”
“行吧。”她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反着坐,抱着椅子靠背,把头搁在靠背上。
就这么看着祁砚琛一点点把床铺好。
本以为来到这里会触景生情,但也还好,时间终究会抚平一切。
和爷爷在这里生活的一点一滴她都牢牢记在脑海之中,就算是再也见不到了,她也永远不会忘记。
“我爷爷那里有几套新的衣服,你晚上将就一下,你不介意吧?”
来的匆忙,刚刚只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洗漱用品,并没有带额外的衣服。
好在天气还比较好,把衣服洗了,在外面晾一晚上就能干。
“当然不介意。”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两人就洗漱完出发了。
颜辞一边穿着鞋,一边问:“早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于是颜辞把他带到了自己原来很喜欢来的一家早餐店,正在中学门口。
太阳光渐渐升起,花园里开的繁盛的花儿更加红艳,木门被风吹的咿咿呀呀作响。
路上还碰到了附近住着的大妈大姐,都没想到颜辞会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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