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丹巴特尔依然笑道:“南宫将军说的是,对这批白银,我们已经志在必得,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道:‘万事俱备,说明你们做好了,盗取这批白银的准备。只欠东风,就是只差一个条件,没有成熟。而这个没有成熟的条件,就是让我作为内应,创造一切可行的条件,帮助你们行动成功!’
哈丹巴特尔,又是哈哈大笑道:‘不愧为南宫将军,您所讲的,正是我的想法!’
我闻他之言,故意露出难色,道:‘我身为南京卫戍军队的最高长官,保护南京的安全,责无旁贷。你让我作为内应,助你们盗取国家库银,岂不是以身犯险,自寻死罪,这绝对不可!’
哈丹巴特尔,见我拒绝,便自身边的箱子,取出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三百两黄金,先孝敬南宫大人,待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我依然笑道:‘我岂是在乎这些金银,此事的确干系重大,容我仔细考虑,半月以后再予以答复!’
哈丹巴特尔听我如此说法,大喜道:‘好,我静等佳音!’
我们商议已定,继续饮酒,半个时辰之后,他便告辞而去。
我送走了哈丹巴特尔以后,回到客厅,坐在桌子旁,沉思良久,觉得此等大事,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我吩咐下人备好马匹,悄然无声的牵出大门外,星夜兼程,向北京进发。
从南京到北京,几千里地,我马不停蹄,不到十日,便到了北京,进入宫中,跪见皇帝。
太宗皇帝见我,风尘仆仆的样子,心疼道:‘爱卿请起,如此急着进京,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启奏?’
我站起身,坐在太宗皇帝,赐给我的椅子上,把哈丹巴特尔的阴谋,巨细无遗的讲了一遍。
太宗皇帝听完他的话,淡然一笑,道:‘此等小事,你一个南京都指挥使,随意定夺便是,何必进京见我!’
我急忙道:‘这可是急待疏浚大运河的款项,它关乎到我大明朝的漕运民生,我岂敢私自做主,还望皇上,指点迷津!’
太宗皇帝捋了一下胡须,微微一笑,道:‘这批白银即便被他们盗走,也不会运出多远,在他们盗取白银以后,你可以立即下令,重启先皇的海禁指令,封锁沿海各大城市的出海口。
然后,再命令南京戍守军队,在南京通往附近城镇的交通要道,多设关卡,严格盘查。如此一来,可保万无一失!’
我闻听皇帝之言,如释负重,道:‘吾皇圣明,微臣明白了!’
我辞别了皇帝,赶回了南京之后,立即应允了,帮忙哈丹巴特尔盗取白银的请求。
为了慎重起见,我先将南京府库的百万两白银,只是留下五万两,其余全部运走。
为了让哈丹巴特尔,对我的支持确信无疑,我又密令,在他们盗取白银那天夜晚,用老弱病残的士兵,将守卫府库的军士,和守城的军士,全部进行了撤换。
哈丹巴特尔得知以后,对我的通力协作,大加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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