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军回来了?”刘氏拥被而起,黑暗中,只看到一条黑影闪了进来,于是摸索着打算去点燃蜡烛,嘴里还在抱怨,“将军说今晚住在城外,却又忽然回来,莫非是遗落了什么东西不成?”
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带着丝丝冷气忽然间顶在了刘氏的胸口处,几乎就在同时,一只散发着汗腥味的大手捂住了她小巧的嘴巴。
刘氏大惊,黑暗中看不清来人的脸,却感到一丝带着异味的气流扑打在了耳朵上。
“嫂夫人莫要出声。”
刘氏的脸很小,被司马禁儒用力捂住了口鼻,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却被那短刀割破了胸前的内衣,刀尖划破了她胸口的肌肤,强烈的刺痛感叫她的手立刻停在了空中。
“嫂夫人若肯依从,小弟绝不为难于你。”司马禁儒见刘氏几乎没有怎么挣扎,心中大喜,又在刘氏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刘氏被窒息感和刺痛感夹击着,早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慌乱地点着头。
司马禁儒担心她会忽然叫起来,把短刀故意在她的胸口处轻轻敲击了几下,这才收回了那只捂住她口鼻的大手。
刘氏缓过一口气来,慌忙就要去把胸前的衣服拉紧,却在碰到短刀的瞬间颤抖着松开手指。
“我家将军待汝如亲弟,汝却这般无礼,若被将军得知,汝颜面何存,妾身又将如何苟活于世?”刘氏颤声说道。
司马禁儒现在可不想听这些,看着刘氏害怕的样子,料想她不敢再反抗,于是嘿嘿一笑,道,“嫂夫人莫以申渝那厮欺我,若非当初那厮强行抢夺,嫂夫人这般人品又岂会落到这厮手里?”
刘氏被戳到了痛处。
“你、你何以得知?”
“此事只能瞒过那些市井小人,岂可瞒过本侯?”司马禁儒洋洋得意道,“嫂夫人委曲求全这许多年,或许只有本侯可助你脱离这厮之手。本侯虽已离京,但各地官员依然只知我乃是当今晋王亲弟,他日若有机会,本侯依然可呼风唤雨,想来并不会辱没嫂夫人。”
刘氏自然知道司马禁儒的话不可信,可是,面对着短刀,又不敢过于挣扎。
“侯爷且住手。”眼看着司马禁儒的手伸向了自己,刘氏低声叫道。
“申渝那厮正在城外抵御车尉,天亮之前不会回来,嫂夫人尽管放心。”司马禁儒淫笑道。
刘氏却指了指隔壁。
“这里住着妾身的侍女,我家将军的老母亦在不远处居住,需防惊动了她们,你我无容身之地。侯爷若果然恋着妾身,当不急于今晚一时,待明日妾身去寻得一处僻静之地,专候侯爷如何?”
司马禁儒嘿嘿一笑。
“嫂夫人敢是拿小弟做傻子?”
刘氏低头看着依旧顶在自己胸口的短刀。
“妾身只是一女流之辈,何敢欺骗侯爷?侯爷若是不信,只管杀死妾身便是。”
司马禁儒的眼珠不停转动着。
正待要进一步逼问,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一个粗闷的男声响起来:“速去叫醒老夫人和夫人,便说敌军即将入城,本将军奉申渝将军之命护送夫人和老夫人出城暂避。”
声音落地的瞬间,院子里已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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