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时期,虽然已有白糖的存在,但大部分仍需依赖进口,且来源竟是遥远的三哥之地——印度。
许多人对此并不知情,更不知晓三哥们制作白糖的原始方法竟是如此简陋,几乎全靠手指操作,若是这些真相被广为传播,恐怕人们再看到白糖时都会心生不适。
其实,白糖的制作工艺并不算复杂,真正的难点在于如何获取更多优质的黄糖作为原料。黄糖是未经提纯的粗糖,其中含有大量的天然色素和杂质。
而江南之地,气候适宜,土壤肥沃,正是甘蔗生长的天堂。房俊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在这里,他能找到突破黄糖提纯技术的关键,从而掌握白糖生产的主动权。
“那就恭候房驸马的大驾光临了。”对方客气地说道。
房俊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随即说道:“还是叫我房公子吧!“房驸马这个称呼,在房俊看来,似乎与房赘婿无异。虽然房俊对于赘婿的身份并不介意,甚至颇为开明,但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可以靠着他那出众的外貌轻松谋生,现在偏偏选择依靠成为赘婿这条路来证明自己。
房俊嘴上说着“未必有时间过去”,可心里面却早已打定了主意,想要四处探寻新的商机。
他的心中描绘着一个美好的愿景:要是真能将那些普通的黄糖巧妙地转化为珍贵的白糖,那可真是太完美了。这样的技艺,无疑是收割那些世家贵族财富的神器。
毕竟,世家们腰缠万贯,对于白糖这种奢侈品,绝非寻常百姓所能消费得起的,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产量极为有限。
即便那王宁掌握了制造白糖的高超工艺,可要是没有足够的黄糖作为原料来支撑产量,那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明白……”林全闻言,立刻快步离去,脚步中带着几分急切。
跟在他身边的林志,此时早已收敛起了之前的嚣张嘴脸,显得格外低调。他今天可真是倒霉透了,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房俊,还莫名其妙地起了冲突,心中暗自懊悔不已。
看着林全离去的背影,林家的一位下人好奇地问道:“家主,我记得您的生辰并未到啊!您这是……”
林全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你傻吗?我的生辰自然是没有到,但这可是结交房俊的大好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呢?”
林家虽然在商界小有名气,做着船只生意,但在这官场上,林家却只能算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世家。要是真的能傍上房俊这棵大树,那林家就能借此机会一飞冲天,从此在官商两界都站稳脚跟。
“阿郎,”林家的另一位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林家是做船只生意的,郑家和乌家也是,这行当里竞争可激烈了。”
“废话,我自然知道这些,”林全不耐烦地打断道,“但人已经被送走了,你还能说什么?林家又能做什么呢?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与房俊结交,只有这样,我们林家才有希望更上一层楼。”
林全自然不傻,他深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成为了无法更改的定局,那么继续在其中纠结徘徊也只是徒劳无功,毫无意义。
此刻,最为关键的是如何能够尽快地与房俊达成合作共识,携手共进。
羊毛生意这块蛋糕极为庞大,利润诱人,据可靠消息称,房俊正不遗余力地加大羊毛的收购力度,野心勃勃地计划将羊毛制品变成一种人人都能消费得起、触手可及的生活必需品。
这个念头不得不说极具前瞻性和伟大之处,但与此同时,它也预示着羊毛市场的潜力之巨大,前景之广阔,简直不可估量。
林家若是能够成功参与其中,分得一杯羹,这无疑将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能够促使家族实现飞跃式发展的良机。以往林全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一点,是因为他清楚地认识到,以自己的实力和地位,想要在这等庞大的生意中分得一杯羹,简直是痴人说梦,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言。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情况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机会似乎悄然降临到了林家的头上。只要林全能够设法与房俊搞好关系,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那么他们林家就很有可能借此东风,获得梦寐以求的宝贵机会。
毕竟,纺织业在江南地区一直以来都是极为兴旺发达的支柱产业,这一点林全心中自然有数,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房俊之所以会选择江南作为羊毛制品的加工之地,或许正是因为看中了这里的纺织业基础雄厚,产业链完善,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小子,你准备去参加林家的宴会吗?”李渊一脸好奇地看着房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他看来,房俊一向行事低调,不喜张扬,更不是一个热衷于在各种宴会场合抛头露面之人。
房俊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深邃的光芒,缓缓说道:“去,自然是要去。南方的蚕丝,细腻柔滑,如同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北方的羊毛,粗犷而温暖,恰似塞北汉子的豪迈情怀。若是能在雍奴这片土地上,将这两者的精华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融合,或许不用十年之久,大唐的每一个角落,都将不再有衣不蔽体、寒风瑟瑟的凄苦之人。这不仅是对百姓的一份承诺,更是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
李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似乎被房俊的言辞所感染,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好……若是你真的能做到这一步,我……”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房俊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语气打断:“别了,老爷子。做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内心有多么伟大的抱负,只是单纯地想要在这世间留下一点痕迹,证明我曾来过,曾为这个国家、为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做过些什么。”
房俊的内心深处,作为一名穿越者,他深知历史的沉重与无情。许多人梦想着家财万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但房俊却对这些浮华之物并无太多向往。
他熟悉历史的长河,知道那些坐上至高无上宝座的人,往往面临着灭族的危机,或是成为他人手中的玩物,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皇朝能够永恒不朽,无论你留下多少财富,无论你的权力如何滔天,在华夏这片古老而又神奇的土地上,一切不过是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不过是刹那间的芳华罢了。
世家,这个自刘秀时代便开始崛起的庞然大物,真的强大到无法撼动吗?是的,他们确实很强大!隋唐两朝,乃至更久远的岁月里,世家几乎掌控了天下的命脉。
他们拥有着庞大的资源、深厚的底蕴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仿佛是天生的统治者。
但房俊心中却有一股不屈的火焰在燃烧,他相信,即便世家再强大,也终有被历史的车轮碾碎的一天。因为在这片土地上,人民的意志才是最终决定一切的力量。
可最后,历史的车轮还不是无情地碾过,让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英雄黄巢,成为了终结乱世、杀人如麻的牛人,致使战场上人头滚滚,哀鸿遍野?
“你小子……”
正当房俊沉浸在历史的长河中无法自拔时,秦子怡那略带怒意的声音将他猛然拉回现实。
她脚步匆匆,神色凝重,一步步逼近,而李渊,却很不讲义气地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地跑了。
“你是当朝驸马,身份尊贵无比,为何还要编造谎言来骗我?”秦子怡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话音未落,她已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揪住了房俊的衣领。
房俊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尴尬,他试图解释:“当初找你,实属无奈之举,主要是为了掩护我的真实身份,更何况,你既已知我是当朝驸马,怎还如此大胆,敢揪我的衣领子?”
秦子怡闻言,非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当朝驸马又如何?在我秦子怡眼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对错之分!”
她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能洞察人心。
房俊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自感叹:这秦子怡的一声轻哼,当真是要命,既让人心生敬畏,又让人难以抗拒。
他深知自己已离家许久,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行事难免冲动。
但面对秦子怡的质问,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该死的啊!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秦子怡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你后天要去林家的宴会,对吧?我也想去。”
房俊一听,刚要开口拒绝,毕竟他此行并非为了蹭吃蹭喝,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任务。但秦子怡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份坚决与期待,让他一时语塞。
他深知,一旦拒绝,很可能会伤了这位性情刚烈的女子的心。
这秦子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是个动不动就拔出剑来审视旁人的女侠吗?面对房俊半开玩笑的提议:“‘你去?’难道真要让你这位女侠充当我的宴会女伴吗?”
秦子怡闻言,立刻骄傲地挺直了胸膛,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自信:“怎么就不行了!难道我不美吗?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却也不乏认真。
其实,在华夏悠久的历史文化中,一直都有着携带宴会女伴出席重要场合的传统。尤其是在那些正式而隆重的宴会上,夫妻携手出席更是被视为一种尊贵与恩爱的象征。当然,那些不讲究礼数与规矩的场合自然另当别论。
房俊看着秦子怡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他倒不是真的觉得秦子怡配不上自己,而是真心担心这位性格直爽、行事果断的女侠会在宴会上闹出什么乱子来。
“也不是完全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带那把剑去。”房俊试探性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担忧。
秦子怡听后,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迈开那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优雅而自信地转身离去。那背影中透露出的那份坚决与独立,让房俊不禁暗暗佩服。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李渊终于开口了。
他缓缓走出阴影,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对于你的选择,我没有任何意见。不过,你小子可得给我争气点,别到时候蔫了。”说完,他还特意拍了拍房俊的肩膀,那眼神中既有鼓励也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房俊闻言,不禁一阵无语。他心中暗想:这李渊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这种时候还能开得出玩笑来。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位不拘小节的长辈,他们的生活才更加丰富多彩、充满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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