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澜仰起雪白的下巴,任由他索取,只是那双未闭的眸,里面颜色晦涩莫深。
玉无容闭着眼,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来才停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揩过嘴角的银线,望着她的双眸宛若一个漩涡,要将她吞噬。
两相无言,他伸手抱住她,心中惶惶不安。
为什么,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可这又不像来自今晚忽然出现的贺熠带来的危机。
到底,是谁?
很快,玉无容就找到了答案。
皇御与谢云铮的战事持续了两个月,便因着你来我回,迟迟未有结果的平手而停止了。
他们互相签了三月内不战的协议,皇御便起身回京了。
在他回京的当晚,正是年宴。
虽说皇御没取的什么好成果,但是至少告诉了离国他们竟国也不是吃素的,皇帝特别高兴,带着所有家宴在皇宫门口迎接他。
竟国的冬天并不是很冷。
但凛冬已至,各妃子小姐还是穿上了大袄,毛绒羽衣。
尤其是桑澜,穿的比别人还多,苍白素丽的小脸被围巾遮了半,只露出双潋滟清淡的眼。
即使是这样,玉无容牵住桑澜的手,还是发现很冷很冷,怎么也捂不暖。
因着要躲避皇帝的原因,他与她站在人群末尾,紧紧握住她的手,干脆趁四下无人,将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触手的滚烫令桑澜一怔,再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按在了他的腹肌上。
“你......”桑澜微微愕然,扭头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她。
她唇角含笑望着玉无容,“你的肚子不会被我的手捂冷吗?”
玉无容诚实的点头,“有点冰。”他用了些力按住她的手,“但是不许你拿走。”
两人在背后小声说着话,前头的魏王看了他们好几眼,才打断,“好了,太子回来了。”
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喧闹了起来。
只见远方的朱红色大门口,那白马悠悠踏着步子而入,马上的青年穿着一身铠甲,黑发利落的扎起来,随着风微微荡漾,他英姿勃发,俊美绝伦,属实扎眼引人注目。
皇帝笑道,“回来了。”
皇御来到皇帝面前,“参见父皇。”
“嗯,不必多礼,今年是元和二三年的最后一天,朕已命人在宫中摆好了宴席,回去吧。”
众人在这等了半天,终于能回去,各个跺着脚跟在太子与皇帝的身后。
玉无容与桑澜站在旁边,等待着他们先行过去。
他们低着头,那皇御竟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与桑澜擦肩而过。
只是很快,他便觉得哪里不对劲,回过头去,却被人海掩盖,没有再看到那个形似桑澜的人影。
“御儿?”皇帝喊他。
“没事,父皇。”皇御回神,在心中道怕是过于想她了才出幻觉。
宴会上,丝竹声与笛子在大殿飘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夜里。
按照他们竟国的习俗,亲人之间也是要一起跨年夜的,虽然以往的皇帝困了便会撤宴。
但皇帝今天心情好,让所有人都留下,一起跨年。
皇帝座下首席坐着皇御。
他对于方才那个形似桑澜的人还是耿耿于怀,不禁假装喝酒,实则在观察下方。
终于,他再次看到了她。
小半张脸都掩盖在了围巾内,但是那双眉眼,熟悉的紧,令他心头一颤。
他看到她,起身离开了坐席,他的视线便也粘着她的背影。
桑澜终于将玉无容推脱开,独自站在湖边的假山旁咳血。
那喉咙一阵发痒,好似有蚂蚁在爬,心口堵得慌,只有咳上一咳,方才好得多。
就在这时,背后有一层阴影笼罩过来。
“桑澜。”
皇御的声音漫进耳里,起先还轻柔,突然他看到了什么,神色一紧,一把捏住她的手,“你怎么在咳血?”
桑澜扭头,看到是他也不意外。
在宴会上,皇御的眼神灼热的很。
“我没事。”桑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不说。
皇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我带你去看太医。”
“不去。”桑澜退后几步,行了个礼,“殿下,我现在是魏王六世子的世子妃,您的弟媳,还请殿下自重。”
魏王与皇帝是兄弟关系,所以玉无容与皇御也算是兄弟。
皇御瞳孔剧烈紧缩,他冷冷的抿唇,握着她的手忍不住用力又克制住了,
“弟媳?一段时间不见,本该是我的太子妃怎么就成了别人的世子妃?”
桑澜淡道,“我们已经成婚,殿下,您来晚了。”
“无妨。”皇御松开握她的手,将心底的酸意压下,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你还有机会回到我身边。”
“殿下自重。”桑澜还是那句话,说着转身就走,迎面就找到了出来寻找她的玉无容。
玉无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隔着苍茫月色,视线与皇御交错,在空中激起一层看不见的火花,灼烧冬夜的冷寂。
皇御的目光落在他搂着桑澜腰肢的手上,眸底泛起滔天海浪的怒,只是嘴边却露出了笑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上次那封提醒我旁有奸人的信,还要谢谢孤的弟弟,”他咬字特别重,“以及弟媳了。”
玉无容在魏王身边待了段时间,也学会了朝廷人的那副嘴脸。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殿下不必言谢,都是家人,这是我们应该的。”
好一个家人。
皇御笑的极冷,“只是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身旁有奸人的呢,毕竟,世子可远在朝廷内啊。”
这话回答不好,皇御便可以给魏王府安上罪名,桑澜出口救场,
“自然是我在谢云铮那得到的消息。”
皇御噤声,只是脸上的神色到底难看了几分。
他望着桑澜,“前世今生,你都只心悦他?”
难怪,因着所谓的杀夫证道,狠心欺骗他,却从不利用就在身边的玉无容。
桑澜摇头,又点头,“此事日后再说吧,好像,有人在喊我们了。”
她回头朝大殿的方向看去。
于是这场浅浅的修罗场,就此告终。
竟国也迎来了它的元和二四年。
皇御办事的手脚尤其快。
在他回归朝廷的没几天,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提前在一处酒楼蹲点,等到了魏王。
那魏王大吃一惊,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太子。
皇御倚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坐吧。”
魏王狐疑的坐了下来,“殿下,臣只是来这里喝酒,想不到会遇到殿下啊。”
皇御将杯子扔到桌面上。
那杯子稳稳的落在了上面。
皇御收敛起脸上的笑,看着魏王,“你想要的权力,我这里都有,只要你帮我将你那六世子的世子妃夺走。”
魏王惊悚,“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皇御不耐烦的将几张书信放在桌面上,“这些都是你作奸犯科的证据,合不合作?”
魏王额头上流下了几滴汗水。
“合,合作。”
魏王给玉无容安排了一个任务。
此任务的地点是在郊外,附近有处庙宇,玉无容将桑澜也带上了。
自从贺熠能夜袭王府后,他根本不放心将桑澜一人扔下。
马车上,将玉无容送走后,等待他的桑澜有些昏昏欲睡,喝了几杯茶想清醒清醒,只是不知道为何,喝完茶后,她的脑袋更沉了。
就这般不知何时的沉迷着。
桑澜能感觉有几个人来到了她的马车前,掀开了帘子,将她抱了出去,然后又换了个马车。
在这之后,她便彻底睡着了。
魏王听着手下人通报马车已送入皇宫,他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六世子妃不是普通人,所以特意在马车璧上涂抹了一些特殊的香,再加上喝了那马车内的水,两相交叠,就会沉睡。
否则,怕是会被看出不对劲来。
......
桑澜睁开双眼,看见了精致的床幔。
身边躺了一个人。
正是正在闭眼小憩的皇御。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到了夫君的哥哥的床上,怎么破?
桑澜重新闭上眼睛。
她这些天意识低迷,身体不佳,一切都是天机子所说的需要赎罪付出的代价。
这般疲惫,竟是没注意到有人给他们的马车动了手脚。
一只大手压在了桑澜的身上。
有人将手指放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摩挲。
皇御幽幽道,“玉无容得到过的,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了,他不配再肖想。桑澜,两辈子都是你招惹的我,你以为,碰了我就能安然脱身?”
桑澜知道,这货不是在自言自语,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睛,去看周围的布景。
一所精致的小屋,床外的圆桌上,竟然还放着几根颜色不一的锁链,锁链上被专门打造,加上了一层毛绒羽毛,看起来戴在手脚上都不会勒的疼。
桑澜沉吟。
“你想得到我,要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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