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老头儿为了请到杨叶出诊,使医院的声誉不受损失,竟然不惜把自己家的拉斐也搬出来送给杨叶。杨叶哪缺他那瓶红酒,只是看到吴老头儿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说道:“我知道你那也不是什么好拉斐,但我觉得你这么有诚意,我就走一趟,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一定救他,主要看老子的心情。”等杨叶说完吴院长已经乐得闭不上嘴了,连忙说:“行,可以,可以,一切你说了算。”
在吴老头儿的带领下,杨叶来到了后面一幢三层的病房楼内,这里异常的安静,没有前面住院部护士嘈杂的声音,更没有病人家属的喊叫声,有的只是偶尔病人的咳嗽声或者轻微的呻吟声。来到一楼最东边的房间,外面有两个人分别坐在门口的两侧,看到吴院长过来,迅速起身并礼貌的招呼道:“吴院长好,我们二公子在里面,您请留步!”说完两个人把手挡在了吴院长的面前,老吴头儿看了两人一眼愤愤地说:“这里是医院,我是院长,在这个医院里面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闪开!”说着硬生生地冲开两人的手推门进到病房里面。
当杨叶跟着老吴头儿进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正在病房边上乐呵呵的好像威胁着病床上的人,吴院长猛地过去大声喊道:“闪开,离病床远点儿,谁也不许动我的病人。”老吴推开人,自己快速过去伸手把向郑钱多的脉象,还是一潭死水般的平静。马上对着郑钱多恭敬的说道:“老郑,这是我的师兄,您的病我瞧不了,还是让他给你看看吧!他的把握要更大一些。”说着老吴头儿手指向杨叶,毕竟没有太正式的介绍。郑钱多看向杨叶,慈眉善目中透着刚毅,内敛外相中不少霸气,中等偏上身高看得出都是肌肉。郑钱多连忙点头示意:“你好,小兄弟,还得麻烦你了。”杨叶没有说话,上前一步准备把脉,正在这时站在一边的所谓二公子说话了:“干嘛呢,什么人都可以瞧病吗?你连医生最起码的白大褂都没有,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坏人。”听到这话老吴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好不容易求爷爷求奶奶的把这尊神请了来,这小子一句话可能杨叶就不干了走人。还没有他说话就听杨叶说:“我是坏人也不如你坏,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一股汞的味道。杨叶说完这话,只见这位二公子马上涨红了脸,虽然他也40岁的人了,但毕竟生活优越皮肤保养的还是很白嫩的,明显是被杨叶的话触动了神经。
杨叶从跟随进门的时候就看出郑钱多是水银中毒,但显然剂量很少,看来对他下毒的人还没有要杀掉他的意思,但他又看到里面的这位二公子和那个女的(应该是他的老婆)在床边语言威胁郑老大,所以他猜测这夫妻二人肯定有鬼,刚才语言的试探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
“你出去,我看病人的时候不喜欢不懂得人在边上旁观,指手画脚的欠揍样子。”杨叶头也没抬的指着二公子夫妻说道。
“我凭什么出去?这里是我的父亲的病房。”二公子还不服气的说,这时候的杨叶不再跟他啰嗦,他知道再浪费时间郑钱多就有再多的钱也没发花了,猛地上前一步,抬腿就是一脚踢倒门口,因为病房的门是往里面开的,所以没有踢出去,而听到声音的门外两人想推门进来,但二公子跟死尸似的顶在门口。
“抓紧自己爬起来出去,别等我第二脚,那样就不是简单的躺在地上了。”杨叶说完,二公子媳妇立马上前搀扶起躺地上不起的二公子出去了。
“来,把手给我,我再确定一下。”说着杨叶伸手拿过郑钱多的右手手腕把起了脉,看杨叶的脸色没有半点儿表情,很平静的放下右手转过病床到达左手旁把脉,还是一样的平静脸色,放下郑钱多的手这时候脸色非常严肃的说:“我没有看错,是汞中毒,但是还掺杂了一种西域的毒花一起。”
“去拿两个生鸡蛋来吧!”杨叶没有转身但这房间就吴老头儿一个闲人了,显然是说给他听得。
“马上,马上就拿来。”吴院长没有做作,直接出去到走廊尽头安排人尽快去食堂拿鸡i蛋,自己转身回到病房。
“师兄,还有一种什么毒一起下的?”吴院长不懂就问得好习惯又开始了,杨叶白了他一眼,心里话:你再怎么说也是院长,这种问题课后再问不行吗?上课问你不要老脸了?
“半根没,也有地方叫不再见。他的长相跟我们的普通人参差不多,但是它的底端是齐根结束的,就跟我们在挖的时候不小挖断了似的,其毒性极大,名字的意思就是人吃了很快就没了。”杨叶解释完接着又说:“但这东西我们沿海东部地区没有见过的,一般出现在西部地区和南部地区,看来我们坊州市又多了外来人口啊!”
听到这些的郑钱多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中,自己在回忆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毒,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人?他的竞争对手?不,在坊州市黑道上有拿刀砍人的,但还没有跟对手比毒的下三滥手段;他的部下?这么多年他对部下各种待遇是在坊州市5大势力中最好的,尽管这几年收入减少,但弟兄们的收入可没少反而增加了;他的家人?家人们他也没有对不起啊!家产他准备平均分配给三个儿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钱多的思绪被护士的推门声打断,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护士蹦蹦跳跳的来到院长身边伸手递上鸡蛋:“尊敬的院长大人,您要的鸡蛋,给!”等吴院长接过来她就蹦蹦跳跳的走开了。老吴刚要把鸡蛋给杨叶,只见他说:“不用给我,我说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