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与费段庸同样是三朝元老的甘英,却是走到费段庸的面前来,紧皱着眉头道:“费老,你就这么被皇帝陛下给收买了?”
“嗯?”
费段庸顿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在甘英的身上来回打量。
甘英自觉失言,可是他却不死心的开口说道:“皇帝陛下宠爱昔日的大楚公主这无可厚非,毕竟大楚公主曾经是陛下的太自侧妃,可是现如今那大楚公主已经成了大楚名副其实的摄政王公主,而她的孩子怎知就一定是陛下的血脉。”
“陛下不曾查证,更不曾能直接证明其就是我大周的皇长子,如此怎可封王,这不是视大周皇室血脉为儿戏吗,这件事不可,绝对不可!”
说着,感应直接一把从费段庸的手中抢夺过适才江福海递送上来的汤婆子。
汤婆子被拿走的一瞬间,受到一股子冷气吹打的费段庸顿时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阿嚏!”
“反正在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接受陛下的任何好处和恩赏!请陛下速速临朝,证明皇长子是我大周的皇室血脉,不然陛下要给他封王,老臣就磕死在这龙柱的面前!”
说完,甘英的脸上竟然生出些许的决绝之态,看样子是要跟周棣死磕到底了。
费段庸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说老太师啊,您这又是何必呢?陛下焉能不知道那是谁的孩子?再者说他是我大周的皇长子,怎么就不能封王了?先前灵犀公主不是也被封了公主吗,那还是陛下做太子的时候封的,天下之人谁敢说个不字?”
“陛下宠爱孩子,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灵犀公主乃是皇长女尚且如此,那福王殿下身为皇长子,又有何不行?”
岂料费段庸说完,甘英险些在他的脸上吐吐沫。
“我呸!我说一个老费!皇长子可是我大周的皇室血脉中最重要之人,万一那小子有楚国皇室的血统呢?这岂不是要祸乱我大周?这天下究竟是谁打下来的,怎么能便宜了楚国人?”
可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甘英就彻底傻了眼。
不对劲,似乎自己适才所说的存在着一定的错漏。
想来楚雨嫣是大楚公主,是孩子的生身之母,那孩子的身上必然流淌着楚国皇室之血脉。
如此一来,就算是将来大楚被灭国,一旦这位皇长子继承了大周的皇位,那么也就等于这天下又被楚国给分走了一半。
一想到这里,甘英更是气恼的不得了。
“不行!今日我必须要见到陛下问一个清楚,这位皇长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陛下做到如此地步,我大周的皇位传承,岂能有楚国人的掣肘和掺合?”
眼看着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已经上升到了皇储和帝国传承的层面上,甘英的情绪极为激动,不禁亲自走到这大周皇城中所设的登闻鼓前。
费段庸不禁大惊失色:“甘英!你要干什么!你可是要敲响那登闻鼓?你可知道这登闻鼓是什么,敲响它又意味着什么!”
登闻鼓,本来自于平行世界之中的宋代。
一旦登闻鼓被敲响,也就意味着有大事发生,除非是十万火急之事,否则百官们无事断然不可敲响这登闻鼓,一旦敲了,皇帝就必须立马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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