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秦川沉默片刻,适才缓缓道,“我确实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下药,又是被谁下的药,我也是被人引导过来,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他言简意赅的,将他所知的经过陈述出来。
然而霍郁寒听完,冷冷逼仄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都是事实,你信跟不信都是如此。”宋秦川对视上他,态度从容不迫,“我说这些,并不是畏惧你出于不快针对我或者整个宋家,你想如何都由你自己高兴,我不过只是在陈述真相事实。”
霍郁寒的墨眸一瞬不瞬盯了他好几秒钟,“宴会里虽然没有摄像头,但走廊这边是有的,你说的是真是假,待我看过录像就能证明。”
宋秦川无所谓的道,“你自便。”
他没有一句谎言,自然不怕霍郁寒看完录像论证真假。
“既然你是被别人引导过来,并不清楚为何被人下药,那么在发现她被人下药不对劲的时候——”霍郁寒再度锐利的逼视他,“你为什么没有去通知我?”
“……”
“难不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秦意是我太太,不清楚我跟她的关系,所以才认为不必要通知我?”霍郁寒凌厉的目光,充满了意味冰冷的审视,“还是说,你对她余情未了,看到她神志不清,心里有了不该有的邪念?”
后面这句话问出来,霍星雨心底一紧,她勉强的笑笑道,“怎么会呢三哥,秦川他……”
“不用你替他回答。”霍郁寒看都没看她一眼,视线定定地盯住宋秦川,“让他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