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下眠与冷月结婚,冷不防便对花下眠态度大变,颇有些‘一个女婿半个儿’的态度,尽管如此冷不防依然不给面子的说道:“什么天印不天印的,荒谬的话,不过是三教九流编排出来骗人的鬼话,天印若当真厉害怎么不一统江湖。”
花下眠见他固执,还想开口规劝,被穆延中拦下。
离开别院后,找到了等候的江寻,穆延中这才叹道:“所有的线索都在尸体上,不知道冷先生在顾虑什么。”
花下眠道:“毕竟是仙天门的地盘,倘若是仙天门所为,当真查出端倪,少不了拜火教与仙天门厮杀。”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灰布,道:“这是赤焰的裹尸布,您看能瞧出端倪吗。”原来花下眠趁着冷不防不注意,偷偷从裹尸的衣服上撕下一块。
穆延中眼前一亮,双手捧着裹尸布一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就是赤焰的尸身,已然烧焦也能查出死因,更何况一块裹尸布……”
闻言!花下眠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由于天印的线索就此断了,下了云龙山,穆延中便与望江楼众人分开,花下眠与江寻带着众人一路南下,走到傍晚不见落脚点,便在林子里扎了帐篷,龙佘兰、晓梦、庄生、千秋夜四人一帐,江寻、花下眠一帐,独孤传率数十名望江楼弟子在两帐周围扎了七八个,还留了十余人轮流守夜。
走了一天二人都有些乏累,躺在地铺上,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了一会便昏昏睡去。
很快花下眠便打起了呼噜,江寻则睡的比较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花下眠猛然惊醒,口中大喊一声:“不可能!”
已是满头大汗,江寻被他的一声惊叫吵醒,问道:“怎么了?”
花夏眠暗舒了一口气,面色凝重的说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江寻正要开口问谁,忽听帐外传来一声断喝:“什么人!”
花下眠也来不及理会江寻,拿起剑便向帐外走去,只见独孤传手持长剑向夜幕中望去,花下眠手搭在剑柄之上,蓄势待发。只见黑幕中走出一人,花下眠定睛一瞧,失声道:“穆师叔!”
穆延中见到花下眠也暗松了口气,道:“果然是你们!”
紧走两步到了花下眠身前道:“裹尸布上也有灼心香。”
花下眠一惊道:“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把灼心香埋在赤焰脚下,继而导致赤焰引火烧身。”
穆延中点头说:“灼心香烈性性熏香,对于普通人本有祛湿除寒的功效,可对于驭火之赤焰来说,便有火上浇油的功效。”
花下眠面色铁青,忽然踉跄两步,失魂落魄的说道:“我知道是谁!”
穆延中道:“谁?”
花下眠失声道:“我的岳父!冷不防!”
闻言!江寻也吃了一惊,正要开口,忽然听到冷月的声音传来:“不可能!你怎么会怀疑我爹,他绝不是这种人……”
花下眠不置可否的说道:“是不是,一试便知,倘若拜火教也联合仙天门,背刺望江楼,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爹……你还是不是人……他对你有成见可不会害人……”冷月扯着花下眠衣领大吼道。
眼看冷月跑来和花下眠闹得不可开交。
穆延中说着手一摆,带着花下眠江寻来到了一旁大树下,此刻醒来的千秋夜也跟了过来,只见树下躺着一个汉子,未等花下眠看清那人面目,便听千秋夜失声道:“是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花下眠这才看清那人,原来是朔方,朔方右腿血迹斑斑,江寻上前忙道:“朔大哥怎么回事?”说着便用伏地内径为他疗伤。
朔方却显得风轻云淡,笑道:“没事!我追查天印时,招了公良从月的道了。”
穆延中道:“虽是皮肉伤,可失血过多,需要疗养,花楼主!江少侠,朔贤侄就拜托你们了。”
千秋夜看着朔方受伤的腿,莫名的一阵心疼,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朔方一抬头,二人四目相接,千秋夜赶忙将目光移开,抬腿便走。
花下眠紧走两步,跟上,道:“千大嫂!过去的恩怨先放一放,朔大侠对我们有恩,他又是为了调查天印而受的伤,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帮忙照顾几天。”
千秋夜道:“这里的人多了,干嘛要我照顾他。”
花下眠道:“男人太过粗心大意,龙佘兰还要采药医治,只有您最合适。”
千秋夜冷哼一声道:“我可没有义务照顾他,更何况你好心照顾人家,人家未必领你的情。”千秋夜表面是说给花下眠听,实际上是说给朔方听的。
花下眠嘿嘿一笑,拉着千秋夜走开了点,压低声音道:“仙天门一战,公良从月当了武林盟主,同时又拉拢了太阴门及天方教,倘若我们坐以待毙,早晚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朔方身后牵着少阳门与地坤门,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千大嫂!江湖形势云诡波谲,朋友敌人转瞬即变,凌大哥打下的基业,不能在我手上一败涂地,大嫂!不为别的,全当是帮助小弟,也帮助望江楼,花下眠拜托了。”花下眠说着便要下跪。
千秋夜一把拉住花下眠道:“你现在是一楼之主,岂能向我下跪……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嫂答应你,照顾他几天便是。”
说完二人来到朔方面前,朔方也恢复了几分起色,说到:“我追查的那个人,便是天印派来刺杀赤焰的,不过很奇怪,当我抓到他时,他竟然自焚而亡,用的是拜火教的星兮之火。”
花下眠看了冷月一眼,冷月一时语塞,不置可否,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六神无主的说道:“绝对不可能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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