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想她刚刚是什么样的毅力可以忍着这么严重的伤口背拖着三四百斤的东西走这么远。(作者: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疑惑脸】)
想哭,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往后看去,一条长长没有尽头的拖痕夹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许唯一想去清理一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口干舌燥,往后撸一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液打湿的头发,重新扶着树蹲起来,把地上的鳄鱼背回背上。
虽然停歇过后再不想动弹,但事实情况却不允许。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唯有一颗对自己狠的心,这样才能在这种环境活的长久。
到最后,每走一步,许唯一都能感到右腿骨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提醒着她马上就要罢工,实在不堪重任。
疼已经疼过头了,现在只剩下麻木。
到洞口,什么也顾不上,直接把背上的鳄鱼一松手任由它咚的一声轰然倒地。
洞内睡觉的平头被外面的动静和隐约的血腥味惊醒,跑出来一看,首当其冲的就是视线内那沾满土渍污物,缺了一大块肉的小腿。
往上看,宛如血人般的许唯一惨到不行,身上氧化变暗的血迹分不清是她自己流的还是地上沉眠的霸主流的,蓬头垢面,唇色苍白眼神坚定带着浓厚压人的血腥味的向它走来。
平头不由自主的悄悄后退一步,原以为软绵脆弱的室友怎么这么可怕!
随即反应过来,三两步上前身体抵着许唯一没受伤的腿,伸着脑袋想要给受伤的那条腿舔舐,好像这样就能好的更快些。
许唯一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怎么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顺手撸一把平头把它抛在脑后,手伸进门口的陶缸内洗干净,然后进山洞翻出原本过滤葛根后洗干净的白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出山洞顺手薅走几根艾草,到水管边拿开上面扣着的网筐,拔出塞子,伸出腿让喷涌而出的水冲着上面的血污。
疼痛使生理眼泪不由自己的流了出来,咬着牙伸手把血肉里冲不出来的土污草屑翻出来。
坑底的积水红彤彤一片。
手抖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索性爬进坑里对着冷水把身上冲个干净,反正都这样了,也不能更差了。
伸手把艾草拿过来冲干净,赤裸着身体爬出水坑踩着湿漉漉的鞋子走回山洞。
两块干净的白布,先拿一块用来把身上擦干净,然后把艾草放碗里捣碎,伸手呲牙咧嘴的把呲出来的骨头摁正,疼痛使她不由的嘶吼出声,生理眼泪不停的往外流。
摆弄好好把艾草糊直接糊在腿上这个大坑里,再把白布拿过紧紧缠在腿上。
许唯一不知道这是多大毅力才能坚持下来,只知道她疼的有种下一秒就断气的感觉。
家当里以前编织衣服没用完的纤维线拿出来割断帮上,固定好后身上又是满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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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要你们说离谱我可以马上删了连夜改文的,不要迁就我……
因为我也觉得离谱,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半断裂着腿还能拖着三四百的重物走一个小时的山路后还没晕死过去?
笑死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写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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