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狗走了过来,冲着阿图尔摇摇尾巴小。阿图尔和艾欧娜观察了好一阵子,才确定这只小狗没有受到伤害。
“看来它是喜欢上你了。”艾欧娜笑到,“照顾这么一只小狗不容易哦。”艾欧娜提醒阿图尔。
阿图尔看着小狗,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他心中一软,弯下腰把小狗捧在手心里。“我想带着他。”阿图尔看着艾欧娜,好像在征询她的意见。
艾欧娜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她把头歪到一边,“你想带着就带着吧,干嘛问我?”她嘟囔到。
见她同意,阿图尔开心极了,抱着小狗转圈圈。小狗在他的怀里欢快地吱吱叫着。艾欧娜看着他们俩,微笑着说:“看来它真的很喜欢你呢!”
阿图尔低头看着小狗,脸上洋溢着幸福:“是啊,我也很喜欢它呢。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好呢!”
小狗抬头看着阿图尔,眼神中满是期待。好像听懂了他的话。阿图尔想了想,提议道:“就叫它‘雪球’吧,这么白毛茸茸的,就像雪球一样。”
艾欧娜看着又瘦又脏的小狗,实在看不出来它和雪球有什么联系。
小狗抬头看着阿图尔,舔了舔嘴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吠声,像是在回应他的提议。阿图尔蹲下身,抚摸着小狗的头,重复了一遍:“雪球,以后你就叫雪球。”小狗像是理解了,它的尾巴摇得更加欢快了。
艾欧娜还是有些困惑,于是向阿图尔问道:“这只小狗和雪球真的有关系吗?”阿图尔微笑着回答:“我就是觉得它很白毛茸茸的,就像一个雪球一样。”
小狗抬头看着艾欧娜,眼神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魅力。它冲着艾欧娜叫了两声,似乎是表示不满。艾欧娜苦笑着,“雪球挺好的,就叫雪球吧。”
小狗才满意地“呜呜”两声。人性化的表现,把两人都逗乐了。
“艾欧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阿图尔问道。
“我也不清楚,看样子像是个废弃的教堂。”艾欧娜猜测着。
“废弃的教堂?”阿图尔诧异道,“不合理呀。”
“你发现了什么?”艾欧娜紧张地说。
“如果是废弃的教堂,那大厅里为什么会有金色的盒子,银色的水壶和华丽的匕首?”阿图尔说着,把匕首掏出来。但他惊讶地发现,原本雕镂着华丽图案的匕首变得很老旧。
眼前的这把匕首年代久远,几乎与历史文物一般古老。它的金属表面斑驳着氧化痕迹,刀刃上的光芒已经暗淡下来,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锐利与威严。它的木质手柄被磨得光滑透亮,但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裂纹,透露出它曾经历过的岁月的沧桑。也许这把匕首曾经拥有过无数故事,但如今它们都被封存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唯有这把匕首默默地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荣耀。
艾欧娜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阿图尔,担心地叫了一声,“呆小子,你怎么啦?”
阿图尔还没震惊中回过神来,艾欧娜看着阿图尔仍然呆呆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她伸手拍了拍阿图尔的肩膀,问道:“呆小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吗?”
阿图尔慢慢地回过神来,看着艾欧娜关切的眼神,他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试图说出话来,却发现嗓音干涩,无法发出声音。他定了定神,咽了一口唾沫,终于低声说道:“艾欧娜,我们回到大厅看看吧,我感觉那里有异常。”
艾欧娜担忧地看着阿图尔,点了点头,两人默默地起身,往大厅走去。
这座教堂内部已经破旧不堪,露出了饱经沧桑的模样。教堂内的墙壁上涂鸦纵横,有些甚至遮盖了原本的壁画。地面上杂乱无章,垃圾和灰尘随处可见。原本辉煌的祭坛现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桌子,上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唯有几尊幸存的塑像,无言地诉说着这里的历史。
几扇窗户被打破,微弱的阳光还能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照出教堂内一片凄凉的景象。一些地方还有残留的彩色壁画,虽然已经褪色,但还能看得出来。在教堂的中央,有一个破旧的讲台,上面荒草丛生,长势茂盛。周围的墙上挂着一些已经开始腐烂的宗教艺术品,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老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在这里说话都会惹来无尽的回音。整个教堂给人一种正在渐渐消亡的感觉,仿佛它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其中有一副壁画引起了阿图尔的注意,画面中共有9个人,其中一个人坐在餐桌中央,其他8人分坐在他的两边。主座上的人的手臂搭在桌子上,头垂在肩膀上,表情似乎很痛苦。周围的人们或交谈或进食,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惊愕,有的悲伤,有的愤怒。
画面的背景是窗外的黄昏景色,朦胧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方,形成了一道迷人的光晕。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静谧而神秘。阿图尔看到大厅里原本摆放这长桌的地方只剩下几块破旧的木板,他们翻开木板,找到了一个黑漆漆的酒壶和一个老旧的木盒。
这个酒壶古老而典雅,主体为圆柱形,表面布满了精致的纹路和图案,代表了制作者的高超技艺。它的盖子是穹顶状的,与壶身紧密相连,没有任何铆钉或焊缝。在壶身的正面,有一道深邃的裂缝,缝里雕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壶身的两侧则刻有两幅繁复的狩猎图,栩栩如生地展现了贵族们狩猎野兽的活动。这个酒壶的造型独特且优美,令人难以忘怀。
木盒的表面被岁月的痕迹刻画出深深的划痕,但同时也有着光滑润泽的触感。盒盖的缝隙间透露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它的岁月沉淀的气息。盒上的一把锁,虽已生锈但仍紧紧地扣住木盒,象征着耐用可靠。
阿图尔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份古老的巫术卷轴。
巫术卷轴的质地是丝绸,上面密密麻麻地用一种奇怪的文字写着一种古老的巫术。阿图尔从未见过这种文字,但他知道每一个字的意思,就好像他本来就认识这种文字一样。
这一定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阿图尔小心翼翼地拿起巫术卷轴,感受着它的重量和温度。他轻轻地将卷轴展开,发现里面描述的是一种可以控制火焰的巫术。
艾欧娜也看向卷轴,她认出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文字,据说是神圣帝国皇室祭司专用的文字,在那个时代都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认识。而阿图尔似乎对这种文字非常精通,这不禁让她对阿图尔的身份更加好奇。
“艾欧娜,这好像是一个火焰巫术。”阿图尔说道,“我是个兽族战士,不能修炼巫术,送给你吧。”但突然,他意识到自己也许并不是兽族,是兽族收养了他,但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下次一定要问问约瑟夫,他在心里想。
艾欧娜奇怪地看着他,“呆小子,你以前学过这种文字么?”
“没有啊,我以前连文字都没见过几个,我们兽族只有部落里的萨满们才会写文字。”阿图尔说,“但是,我确实认识它们。”他指了指卷轴上的文字,“就好像是我一见到它们,它们就钻到我脑子里了。”
艾欧娜皱起眉头,不解地问:“可你是怎么学会读写这些文字的呢?”
阿图尔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这些文字就好像是我天生就会的一样。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每当我在部落的篝火旁听到萨满们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就会感到一种奇妙的共鸣。”
艾欧娜惊讶地看着阿图尔,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雪球突然冲大厅的一面墙壁叫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阿图尔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他急忙示意艾欧娜不要声张,然后用手指轻轻触碰了石壁。
然而并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两人面面相觑。刚才的能量波动他俩都感觉到了,但是却没有怪事发生。有时候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这时,雪球也不再叫唤,跑到阿图尔身边蹭了蹭他的脚。
阿图尔低头看了看雪球,又看看艾欧娜。她也是一脸疑惑,两人对视片刻,决定先不想这么多了,先把神秘的卷轴收好。于是,阿图尔将卷轴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把木盒和酒壶一把收起来。
阿图尔和艾欧娜紧张地巡看着每一个角落,他们几乎把整个房间都搜遍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图尔不禁开始失望,而艾欧娜却坚持不肯放弃。
“再找找看,一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
艾欧娜的声音带着坚定的信念,图尔听了也不禁振奋起精神来。他们又开始了仔细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阿图尔和艾欧娜在大厅里四处寻找着线索,但他们似乎迷失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雪球在阿图尔的脚边蹭来蹭去,似乎在提示着什么。阿图尔低头看了看它,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抱起雪球,向前走去。在某个特定的角度下,他感受到了微弱的能量波动。他试着轻轻推了一下石壁,石壁竟然向一侧缓缓移动,露出了一间隐秘的石室。
两人惊喜交加,快步走进石室。他们发现了一件古怪的物品——一枚古老的戒指。这枚戒指古老而陈旧,仿佛带着历史的气息。它的金属质感已经失去了光泽,表面上沾满了岁月的痕迹,如同一本厚重的史书。戒指上的宝石已被时光磨得黯淡无光,仿佛需要通过特殊的修复才能焕发出往日的魅力。整体外观流露出一种历史的沉淀感和岁月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阿图尔地拿起戒指,仔细端详着。他能感受到这枚戒指背后的历史故事,仿佛拿着一个时光的钥匙,可以打开时空的大门,进入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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