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接了一个电话，去了卫生间。
封恒觉得有必要补救一下，毕竟之前收了人家那么多学费。就当售后吧。
他朝着许清洛走过去。
邓文茵和她坐在一块聊着天。许清洛玩了几局，就把没玩了，就让其他人玩了。
封恒看向邓文茵，“老婆，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和她聊几句？”
邓文茵看了他一眼，起身将空间留给他们。
许清洛正襟危坐，她看见封恒会下意识的紧张。虽然她已经毕业了，但是看见老师还是会莫名的紧张。
“封老师。”
封恒安抚，“别紧张，就随便聊聊。”
“没有，我不紧张。”许清洛乖巧的坐着。
封恒微笑着，像是又回到了学校里为人师表的模样。
“其实说实话，一个班那么多人，我连人都认不全。为什么我会独独对你有照顾？单单是因为你成绩好吗？”
许清洛沉默。是因为陆景初，肯定是他说的。
“你肯定以为是陆景初让我帮忙的。”
许清洛看向封恒，没有说话，眼中的意思像是在说，难道不是吗？
“我也不想承你这个情，我觉得亏心。”封恒看了眼卫生间方向。
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出来，决定速战速决。
“其实说白了，我就是个传话筒。一切都是陆景初自己做的，你的补习老师就是陆景初，他还在国外，有时差，白天拼命工作，晚上还要给你讲题，简直玩命。”
许清洛震惊，“怎么会？”
一开始跟她说的是，老师年纪大，不喜欢露脸，听声音也是个年纪比较大的。
“他用的变声器。”
封恒也是无语，陆景初真是生怕许清洛发现了。默默无闻做到这一步，简直绝了。
“还有你的论文也不是我改，也是他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找我要的，然后连夜改好发给我，他还怕你有不明白的，特意给你办了个讲座。”
封恒看向她，“没错，那个讲座就是特意给你一个人办得。我其实不太理解，他想帮你，为什么要这么迂回？还死活不敢让你发现。”
许清洛心情复杂。
为什么这么迂回？大概是她知道了，她会拒绝。
“你的毕业典礼，他连轴转的特意赶过回来的，我还说他也不怕猝死……”
封恒开始一股脑的全说了。
许清洛听着心情是更复杂了。
封恒说完就撤。
许清洛拿起桌上的啤酒，打开灌了一瓶。她需要冷静一下。
他是不是傻？
她相信如果封恒不说，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陆景初打完电话回来，发现她在喝酒。
他走了过去，“洛洛，我有话想跟你说。”
许清洛站起来，“我去个卫生间。”
刚好有个人进了卫生间，许清洛也不让陆景初有说话的机会，“那我去外面。”
“我陪你。”陆景初拉住她的手臂道。
“放心，我不跑，我等会就回来。”许清洛小声道。
陆景初心中不安。
她越平静，就越不正常。
许清洛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乖，等我回来。”
旁边有人唏嘘几声，“咦，还有人在呢，搁着秀恩爱呢。”
“哈哈，谁能想到是咱陆总离不开老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