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过百米的石桥我们走了足足一分钟才到了最后一个石墩处,这里的桥面并不像之前那般使用石板铺就,而是几根圆木用马钉固定组成的,圆木材料很新,显然是近期赶工造的。
如此看来,这地方在往常是断了交通的,若不是这次考核说不定这里也不会架上桥板。
领头的胖子刚要跨上木桥,后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众人赶忙掏出武器戒备。
待我朝着枪声发出的方向看时,就见距离我们约有二十米的石桥上那个黄发蓝眼睛的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他的女伴,那位染了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正扑倒在他身侧狂喊着他的名字,我不懂英文,听那音调喊得好像是“文森”。
在二人三米开外,两个卷毛的黑人正一脸嬉笑的朝着那女人靠近,其中一人手上还拿了一把手枪,显然刚才那一枪就是出自这人之手。
我们都看的惊呆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会还没进山呢,这些家伙就开始不安分了。
那叫文森的男人挣扎着昂坐起来,原来那一枪打在了他的右胳膊上,子弹在他肱二头肌处打了个对穿,虽然血流了一地,却没有生命危险。
走在我们身后的迷彩人被震慑住了,他从挎包侧面的袋子里取出了一把小型折叠弩“咔嚓”一声,将弩弓给展开了出来,可面对后方那两位牛高马大的黑人,他却又犹豫住了,不知道该不该抬弩戒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个黑人对自己的枪法极有信心,知道那一枪已经废了男人的右手,二人并没将迷彩人的弓弩放在眼里,竟同时欢呼一声手舞足蹈,侧着身子卖弄着夸张的步伐足跟蹭地朝着红发女人走了过去。
他们的步伐很奇怪,就像脚下是烧得通红的铁板一样,每走三步又往后挪了一步,一边走还一边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这种动作使我一下子想到在一些视频里见到的萨普形象。
那拿有手枪的黑人跳了几步,探手到嘴边竟朝着我们的方向抛了一个飞吻过来,接着二人指着我们的方向一阵哄笑。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两头畜生是仗着手里有枪想在这里占便宜,刚才那飞吻分明是朝着林岚的方向抛的。
看到那个飞吻的动作我一下子就炸毛了,婶可忍叔不可忍,要说到枪就凭他们那小样能玩得过我们?
想到这我往回一步踏出,胖子早已越众而回,二人从后腰取出微冲对着那两个跳着公鸡步的黑人脚下就是一梭子打了出去。
这两把微冲可是燕墩岗全村的希望,在仿制品中已算得上是精品,加上定制子弹的缘故,除了枪体寿命外威力与正品并无二致。
由于角度倾斜大,子弹喷洒在石桥上立时产生了流弹效果,我们本意是吓唬他们所以并未瞄准人的方位,即便如此子弹还是划破了二人的裤管。
一个弹夹子弹打完,那二人就像是鹌鹑一样软倒了下来,趴卧在地上瑟瑟发抖。
持枪那位见我们同时打光了子弹还以为有机可乘,他刚一抬头就见我们四人一人一把手枪已经瞄准他们慢慢走了回来。
这一下把那二人胆子都吓破了,也不在是从哪里学来的规矩,二人居然脱了鞋袜帽子朝着我们磕头。
我心中一阵舒坦,虽然浪费了一个弹夹的子弹,不过,这逼我可算是装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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