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晚上,苏韵觉得韩凌渊对待她小心翼翼的,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如狼似虎。
她有时候摸他腹肌,他都隐忍,没有反扑,明明抽屉里还有计生用品,他却不用,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苏韵匪夷所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问他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力不从心了。
韩凌渊闻言,一张俊脸跟调色盘一样精彩,气笑了。
他捉住她的手,就往下探去。
苏韵触及到某人精神抖擞的小小韩后,跟个烫手山芋一样立刻甩开。
韩凌渊咬牙切齿地问:“现在你还有这个疑惑吗?”说他别的都行,说他不行,可不行,尤其是被媳妇怀疑自己不行,更不行了。
“谁叫你最近这么反常,平时叫你节制你都不乐意。”
苏韵觉得自己这么想很正常啊。
韩凌渊额角青筋直跳,他有苦难言,那个计生用品出问题了,他还没跟苏韵提呢。
她想上大学,不想要孩子,他都知道,他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孩子,可一旦真有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无法确定她会不会要。
要是没有,还好,要是真有了,她却选择不要,他.......他到底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但他也清楚,她真选择不要,那他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毕竟生孩子受罪的那个人是她。
韩凌渊的表情较为凝重,饶是苏韵神经粗,这会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坐了起来,盯着他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是你生了什么病?”医生要是说禁欲,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韵想入非非,韩凌渊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想远了,还是往那种离谱的方向想歪了。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地哼道:“你就这么盼着我不好吗?还诅咒我生病?”
“那你到底怎么了,一个字不说,我哪里猜得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苏韵也没好气地道。
“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许激动。”
韩凌渊深吸了口气,觉得这事瞒着也不好,还是让自家媳妇有个心理准备。
他最近为这事烦得寝食难安,深受困扰,连训练的时候都走神过两次,崔方军都问起来了,他不好说这个,就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崔方军以为他是因为媳妇考试这事烦恼,也就体贴地没有过问,哪里知道他为的是计生用品质量不过关而烦恼。
苏韵倒抽一口凉气,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难道是我病入膏肓了?”她都有点恐慌了,上辈子她疾病缠身,那种痛苦的折磨,她真的不想经历了。
可是.......她穿过来后,一直注重调养身体,觉得身体倍儿棒,怎么可能又出现.......
但是,韩凌渊这样如临大敌的态度,让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而且只有她病得严重了,一切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