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孙子,谢老爷子如何能不心疼。
南星静静的听着,眉眼间的怒意一点点消散。
虽然谢宴川小时候的遭遇远不及谢妄渊悲惨,可她是医生,下意识便会与病人共情。
若是一个人从出生起就被病痛和残缺折磨,整日活在深渊中不见光明,性格势必会变得偏执。
“我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治好二弟的腿,若是他的腿能痊愈,想必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出于医生对病人的同情,以及对谢老爷子的心疼,南星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
“小星,谢谢,有你真是我们谢家的福气。”
谢老爷子闻言抬眸望着南星,昏黄浑浊的眸子里满是感激,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在发颤。
望向南星的眼神仿佛盯着稀世珍宝一般。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对我像是亲孙女一般,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会尽力而为。”
见谢老爷子满脸慈爱,眼眶红红的,南星心里莫名难受,鼻尖也隐隐泛酸。
谢宴川摇着轮椅急匆匆的从电梯里出来,作势就要追出去。
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坐在沙发上的南星和谢老爷子。
眉眼间的焦灼瞬间消散。
很快,南星和谢老爷子也发现了谢宴川。
瞥见他西装裤上大片的血迹时,南星下意识蹙眉。
犹豫片刻, 还是起身朝着他走去。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以后你再胡来的话,我绝不会再插手。”
南星走到谢宴川跟前停下,皱着眉头冷声说道。
说罢便推着他大步朝着沙发走去。
随即又打开药箱,动作娴熟的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
谢妄渊从楼上下来,正好瞧见南星弯着腰,手里捏着棉签,动作轻柔的帮谢宴川擦拭伤口,眉心瞬间拧成了麻花。
怒意和醋意在眸底交织纠缠。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片刻过后,谢妄渊压抑住心头翻滚的情绪,抬脚走过去,在一旁的沙发前坐下,下巴微抬,直勾勾盯着谢宴川腿上的伤口,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更是嘲讽至极。
谢宴川闻言,眸色瞬间黯淡,双手紧握成拳,抬眸狠狠剜着谢妄渊。
两人无声交锋,眼眸间暗流涌动,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似的。
南星察觉出不对,皱眉瞥了谢妄渊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有意思吗?”
谢宴川是病人,南星担心刺激到他,只能拿谢妄渊开刀。
谢妄渊闻言瞬间郁闷至极,眼里的怒意几乎压抑不住,张了张嘴想要回怼,却又作罢。
“我又没说什么?至于吗?凶巴巴的,你这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
谢妄渊眉心微蹙,闷声闷气说道,眸光却直勾勾落在南星身上。
嘴角冷不丁地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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