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画像窃窃私语,一些夸张的捂住了嘴,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身上抹了药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和额角的刺痛一起作弄着林科斯的神经,他的脑袋似乎都混沌了起来。
“他的身上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他喃喃道,“他是魂器?”
哈利……一定会死?
校长当面毁掉金杯后,林科斯心事重重下楼,才刚走到石头怪兽边,人就被整个打横抱起,他不明所以,以为是有人袭击,指尖藤蔓下意识向来人抽去,却在半路自动软掉了。
“……莱姆斯?”
卢平嘴角拉直,像是没听到脑后的劲风,看也未看怀里的人,只一个劲的向自己办公室走,林科斯难为情的搂着他的脖子,借伴侣的颈窝遮挡面部。
“莱姆斯,先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也太……”
他不知道莱姆斯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但是这种抱法,也只有私下里的时候才会出现啊!
路上没有人,但是许多画像都吹起了口哨,目送这对“打情骂俏”的情侣走进三楼的办公室。
卢平绷着脸,平日儒雅温和的面孔此时覆了一层冰,他轻轻放下怀里的人,拉过对方的手,又掀开长袍下摆,到处都是红肿的烫伤,脚踝肿老高。
“你的白鲜呢?你的魔杖呢?”声音里有明显的怒气,手上的动作又很柔和。
“脱掉。”像是想起什么,卢平转身走向壁炉里,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火堆里,他去原先的住处找白鲜去了。
林科斯老脸一红,没来急告诉伴侣自己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了。
他开始脱衣服,反正这个点也没有人来,林科斯脱的很干脆。长袍柔软,刮蹭过烫伤的地方还是会引起火辣辣的痛感,只露出上半身就可以了吧?
抬头打量着办公室里的环境,他偷偷笑了一声。
其实莱姆斯是可以提早来的,办公室的打扫需要一点时间,但是伴侣想重温过去第一次坐上霍格沃茨特快的日子,那时候他们俩还是小豆丁,才刚认识……
吱呀——
门悄悄打开一条缝,探出些淡金色的头发。
林科斯眯起双眼,锐利的眼神和门外鬼鬼祟祟的家伙对上了,德拉科吓得一抖,林科斯又皱起眉头。
“我记得这个时候小巫师都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趴在椅背上,睨着面色红润的少年。
“你你你,你竟然不穿衣服!”德拉科慌乱下只能胡乱说了句话,再定睛一瞧,嘴巴惊讶的张开了,“你怎么了?卢平干的?”
林科斯嘴角一抽。
“要说卢平教授。这是伤口,找他有事?”
灯光给美人染上了层暧昧的色彩,冷白的皮肤透着暖意,仿佛触手生温的玉,在那“玉”上颤颤巍巍立着两粒“红豆”,周围晕出片粉来,再加上红痕,活色生香。
但是美人自己没什么勾人的自觉,也没意识到外甥正在步入青春期,甚至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我是来问他你去哪了既然你在我就先走了!”
一口气快速说完,德拉科夺门而出。
好险,差点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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