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当时来到这里并没有入内,只是在外面烧窑场打了起来。那晚这里阴气十分重,我眼睛并不好使,似有许多东西围着我转,才被那物抓伤。想不到我们竟然就是关在这里面。”八哥叹口气,心里好似很不舒服,很沉重。
想他那么神勇,居然不能见到鬼物,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咧?
说话间,斗笠汉的身影已经停顿了下来,他出神地盯着前面一赌砖墙发呆。
“他奶奶的,才一会儿工夫,真给砌上了!”斗笠汉眼冒青光,神情愤慨地道:“谁给老子干的?!”
我们面前的出口砌着一堵高高的砖墙。砖墙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人多高的石洞口,那墙缝还湿哒哒的,应该是不久前临时砌上的。
“哎!”我叹了口气,神情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萎蔫。
“伯伯,您进来那会,没有见到这里有人?”洪天择盯着斗笠汉疑惑地问道。
“人?我当时进来鬼影子都没有一只,就见外面有血渍和打斗痕迹,还以为我来晚一步!”斗笠汉答话间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之色好似心有余悸,不过他的神情很快恢复镇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一直紧盯他的一举一动,立即接话道:“啊,您是专程来救我们吗?”
“救你们?我说过,我就路过的!”斗笠汉眼一瞪,朝我一翻眼,然后不理我。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出声。心想,真是个怪人,这怪脾气,汗!
“那您怎么找到那口井的?”洪天择的目光同样炯炯地盯着斗笠汉。
“我?我凭直觉!”斗笠汉转脸又同样狠狠地瞪了眼洪天择。
洪天择连忙低头,不敢直视。他嘟囔道:“可是,可是那也太巧了吧!那口井是被布了阵眼的,外面根本瞧不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