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比~”张蕴茫然的表情,嘴里念叨了一句。
“对,是二比说的。”我点点头。
我正被张蕴所感动,老黄那药丸起了效,浑身又开始火烧火燎的发烫,皮肤犹如被针刺一般。
搞得我立刻脱光光,到处挠。
“哈~”张蕴好像很着急,张着嘴在我身上‘哈’。
这真不是‘哈’能解决的,老黄那药特别烈性,不一会,我鼻子开始窜血。
“妈呀!”我捂着鼻子,仰在床上,这会儿就犹如浑身泡在辣椒水里。
正逢这会儿,我手机一连串振铃,“喂?小道姑吗?我是李校长啊,你明天回不回学校?出事啦!”
“咋啦?”我张着嘴,魂儿都快被药刺激的飞出去,鼻血横流。
“熊老师中邪啦!”电话里李校长焦急的用方言说:“妈呀,他不是正和金彩老师准备新房?年前打算结婚,今晚在学校值班,突然就中邪了。”
熊老师就是我们体育老师,我就说他和金彩老师关系不一般吧?天哪,居然瞒着全班同学,打算结婚了?
他想娶走我温柔美丽的老师?
……
挂断电话,我继续抓狂。
后半夜,那种剧烈的刺激才渐渐消失,而我却睡不着了,趴在床上继续看《万法归宗》。
最近因为要养张蕴,我把这本书看了一大半。
里面提到了挪魂,但翻开挪魂术那页,一整张纸用黑色墨汁覆盖了。
搞得我眯着眼,对着灯光,把书页横过来,竖过去,透着光,就想看到一点笔迹。
第二天一早,我满脸被自己挠的红道道,倒是神清气爽,和薛晨一起去了长宁孤儿院。
前几天我在森林局查到了戴月眠的三个身份,其中一个,‘戴念章’就落在长宁孤儿院的户头上。
我们进入孤儿院,我笑着和院长说:“院长阿姨,这里有一个叫戴念章的人吗?”
“有啊。”院长阿姨点点头,“你们找戴念章?”
我一怔,本来我以为,‘戴念章’不存在,只是一个虚假落户信息。
没想到院长阿姨居然说,孤儿院里有叫戴念章的人。
很快,她带着我们去见了戴念章,这个人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面容蜡黄,好像命不久矣。
我凝视着这个人的脸,是戴月眠的五官,只是青涩许多。
看起来,确实像18岁。
“本来18岁就该离开孤儿院了,成年了嘛,但他这情况,一直身体不好,我们就让他继续在孤儿院待着了。”院长阿姨和我们介绍‘戴念章’。
“戴月眠,”等院长阿姨出去,我双眼喷着剧烈的怒火,盯着床上的人,“你这是,在装什么呢?”
我就搞不清楚,他作恶多端,为什么要躺在孤儿院像要死的样子。
难不成是挪走了我的阳魂给肉肉,之后元气大伤了。
不过,那也不可能旧貌换新颜,返老还童了?
他100多岁,我见到他的虚影时看到,他看起来就像三十七八岁。
如今躺在床上,还真像个18岁的年轻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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