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烟柳笑而不答。
桫椤撇嘴，“你没说你为什么没有被地府巡视带走，你又是怎么在短时间内修炼到现在这样的灵力的？人类死后的魂体，短时间内根本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难道，是因为你是自己自杀或者——被永阳推下去的？”
文烟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有这样的灵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久久不能消散。不过，我不是自杀，也不是被人推下去的，而是意外坠楼的。”
“喔？”众人皆是一愣。
“啊？！”诺小包也惊呆了，“我还以为……你是带着怨气跳楼的……”
“还记得被我放在旁边的香蕉皮吗？”文烟柳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有些苦涩，“或许这就是命吧，我低头看见了那些聚集在楼底下的人，我站起来，准备从上面跳回天台里面离开的，结果永阳突然在身后叫了我一声，我转过身，想冲他露出一个道谢的笑容，谁知道却不小心踩到了那根香蕉皮……”
文烟柳没有再说下去，无奈地怂了怂肩。
“……”众人陷入了沉思。
诺小包嘴角抽搐，“本来挺让人心酸的一个故事，在听你说完你的死因以后，突然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噗嗤——”幽殪却是忍不住，首先笑了出来。
帝江也没忍住，“哈哈哈……绝了，帝江第一次见到这种死法的人类，这肯定是九大人这样的魔鬼在生死簿上面定的！”
九万漠被点名，立马反驳，“怎么可能，生死簿上面的死法，都是天道定的，除非有人逆天改命……”
他看了文烟柳一眼，“你值得同情，不过你要明白，真的不是我决定你的命运……”
诺小包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意思？阎王爷和判官不是干这个的吗？”
她有些心虚，如果命是被天道定好的，那她岂不是还有被幽殪打死的可能？
她弱弱地瞅了幽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