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相功是道家天宗的独门秘术,张良自认为练的还行,而且又有小灵的玉佩做遮掩,应该不会被看出破绽。
可当看见高台上的阴阳家众多高手时,他心里还是有些惴惴。
“罗生堂乃本门禁地,你二人未经允许擅闯,可知罪?”
月神声音冰冷,轻纱下的美目使人捉摸不透。
焱妃早知道张良的计划,对他的伪装暗中点头。
只是碍于东皇太一在此,没有多余表情。
伪装成小灵的张良影帝附体,单膝跪地:“弟子是水部的小灵,因发现她擅闯禁地,为了阻止才不慎闯入,请月神大人明鉴。”
“你的指控可有证据?”月神又问。
“之前练功时,我发现她在偷练九宫移魂术。”
“你可知私闯禁地,偷练禁术的后果?”
“死罪。”
“好,你来处决她。”
终于进入事件高潮,张良假意纠结了片刻,双手结印,发起攻击。
不出所料,在动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阴阳术失灵了。
尽管早有准备,他还是在心里把东皇太一骂翻了。
于是果断切换道家天宗的功法万川秋水,以作应对。
一轮过招结束,星魂说道:“我阴阳家的弟子,怎么会道家的功法?莫非……你是细作?”
他生性聪慧,既然看见了张良,对此事也多少有些猜测。
所以表面是在质疑,实则推动事件发展。
张良也很上道地接话:“我明白了,当我打开六道甲子锁,便已经阴阳逆行,脉络封闭,中了你们的计!
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为何还要白等五年?”
月神:“这五年……不是为你准备的~”
不知为何,她的语调拉长,颇有几分柔媚之感。
这不同寻常的语气,令云中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心道这女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突然发嗲扮嫩的!
张良接着飙戏:“我明白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的,是这个吗?”
星魂拿出一块玉佩。
张良适时发出一声惊呼:“她,在哪里!”
星魂邪魅一笑:“自诩超然物外的道家天宗,也看不破生死吗?她嘛……当然是死了~”
没像原剧情一样摔碎玉佩,说完之后,星魂又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收回了袖子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个人心怀叵测,恶意潜入阴阳家,由你来处决她。”月神又下了命令。
“呜呜呜……”张良“悲伤”地站起,“决绝”道,“来吧,不要犹豫,尽管处决我吧!”
噗嗤……
焱妃还是没忍住笑了。
旋即想到自己身在之地,又敛起笑容,恢复了高贵。
罗生堂下,小衣看着张良。
虽然知道这都是演戏,但不知为何,当对方落泪,她的心也跟着一疼。
“如果你不忍心,可以开口替他求情。”
完全不知道手下们的小九九,东皇太一说道。
“你们不要再逼她了!”
张良怒喝一声,表面发动万川秋水,实际暗中施展北冥子的独门秘技——虚无。
此招可无视一切非能量形态的物理攻击,虚化自身,从而达到让对手攻击失效的目的。
“着!”
又是一声怒喝,张良发招过去,万叶飞花流也随即到达眼前。
然后他撤手,任凭攻击袭来,被打飞下台。
在小衣复杂的目光中,他无声道了句恭喜。
……
再次醒来,已身在一处矮榻上。
功法练的还是不太到家,四肢一动,便发出阵阵的疼痛。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张良身体一抖。
褪去外袍、只穿一件薄纱的月神,像是坠入凡尘的月宫仙子,诱人沉沦。
张良也不避讳:“那天是你救了我对吗?”
月神放下梳子:“对。”
“为什么救我,若被你家东皇阁下发现,可就不好了~”
没理会这试探,月神径直来到榻前,伏在张良怀里。
“我若不在意你,刚刚你就失败了。良宵美辰,就不要想这些苦恼的事情了~”
那天重伤的时候就已经双修过,张良也不矫情。
长出一口气,仰躺在榻上:“运功过度,有点累了。”
月神秒懂,捂嘴轻笑,径自骑乘了上去。
……
三天后。
森林边缘。
小衣……现在该叫少司命了,她款款走来,轻纱遮面,步态轻盈。
张良拿出玉佩:“我已经给星魂打过招呼,他会照顾你的。”
谢谢。
收好玉佩,小衣用通灵术答谢。
张良很不见外地拍了拍她:“咱俩什么关系,说这些。走吧,帮你完成任务。”
上任以后,少司命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便是——追杀自己的前任。
于是二人按照路线,很顺利地找到了人。
“妹妹你快走!”
一见到人,黑白少司命中的姐姐便大声叫道。
而妹妹也不甘示弱:“我们已经快要死了,你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呢?”
“因为我还要讨一份债。”
张良出列,少司命自动退到一边。
“你是谁?”
“十七年前,南阳,张开地。”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姐妹俩肉眼可见地惊恐。
“是你!”
当年那个在荒山中对峙的少年,现在已经长成了俊秀挺拔的模样。
还是姐姐先道:“是东皇太一让我们做的,你应该去找他!”
张良冷冷一笑:“始作俑者和帮凶,我都不会放过。”
说着手起剑落,姐妹俩双双捂住脖颈。
可惜没用。
喷血如注,倒地气绝。
杀害祖父张开地的凶手三灭其二,压抑多年的郁气稍稍释放,他仰天一叹。
还剩一个最棘手的。
温热的手触上右肩,张良回头,抓起少司命的小手捏了捏:“有你安慰,我好多了,回去复命吧!”
你多保重。
少司命娇羞颔首,慢慢走远了。
“看了这么久,还不想出来?”
张良边说,边向一棵树后走去,发现了惊恐的大司命。
“你要干嘛?”
想起秦王宫偏殿被此人用金箍棒轮番鞭打的日子,大司命便汗毛倒竖,身体发紧。
张良笑得儒雅:“误会澄清,我要向你道歉,之前不该那么对你。所以……之后我会温柔一些的。”
他步步紧逼,大司命则不断后退:“你别过来。”
“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脱吧,我赶时间。”
“现在是白天!”大司命还想最后挣扎。
张良笑意愈深:“是啊!所以才能更清楚地欣赏你的美~”
“唔~”
所有的不甘和绝望,都化作了细碎绵长的呜咽。
……
咸阳。
南阳侯府。
“你还怀着孕,何不生下孩子再走?”
大门前,张良小心翼翼扶着明珠夫人上车。
在持续不断的重金求子和药物辅助下,她终于怀上了。
不过胎像并不稳固,张良很不放心。
明珠夫人摇摇头,依旧窈窕的娇躯靠入怀中。
“我说过,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过……你看人家怀胎这么辛苦,等孩子生下来,就封他做世子好不好~”
张良笑着刮她鼻尖,模棱两可:“还没生下来就想东想西,看来得让你再多生几个~”
“讨厌~”
笑闹一阵,马车启程。
一路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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