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鉴定文物大多是以碳十四来确定年份,但是对于书画来说并不合适,目前能用的,就是目鉴和考证。我说的这几点,你说它是,它就是,说它不是它就不是,很难界定。
而且这画的确应该是那个时期的画作,鉴定难度就更大了。找个相关专家鉴定一下绢的制作工艺,兴许还能有所进展。”
凌小小实话实说,安修明这应该也是吃了暗亏了,画是真画,画不是真迹。不过这事,拿出去跟谁说还都不太好说。
所以,刚才她才犹豫,没法跟俩人说明白这事。
你要说她为啥懂,这个……,尽在不言中。
听了凌小小的话,安修明也呆不住了,将画卷起,装进盒子,就起身和安博远告辞。
“叔爷,我先去确认这画的事,就不陪您了。这事闹的,本来想弄幅字画让您高兴高兴,这反倒是扫兴了。我先走了,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说完,冲凌小小点了下头,就夹着画匆匆走了。
望着安修明急匆匆走出去的身影,安博远舒展了一下眉头。这孩子知道自己喜欢书画,就想方设法的给自己淘弄,这费了大力气,结果还弄不清楚,今天要不是小小在这,他可就是百分百花冤枉钱了。
“安爷爷,我给安大哥添麻烦了。”
“欸,这说的什么话,他现在麻烦,总好过让人糊弄了那么多钱去来的好。你别往心里去。”
在安博远的心里,自己是捡到宝了,这个女孩子怎么什么都懂。他没问她是怎么会懂鉴赏古画,只要知道她是个宝藏就可以了。
这会儿工夫,张姨从厨房出来,告知午饭已经做好了,于是安博远就从沙发上起身,拉起凌小小,一块儿进了饭厅。
平时家里也就是安老爷子和老伴两人吃饭,今天是阳历年,虽然安修明急匆匆走了,不过有凌小小在这陪着二老,也是很热闹的。
为了凑趣,安老爷子拿出还剩一点点的果酒,给三人没人都倒上一小杯。俗话说的好: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就这小小的一杯,还是凌小小自酿的果酒,喝了还是没问题的。
吃上了饭,几人就边吃边聊。
“这修明啊,你别看他管我叫叔公,其实,他跟我儿子没啥区别。”
安老爷子抿了一口酒,打开了话匣子。
“他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执行任务牺牲了。他们家就他这一个孩子,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那时候我跟你吴奶奶还在农村,没办法,就把他寄养在了我一个战友家。
后来没过两年,我们就回京了,才把他接到身边。这孩子脑子好使,没靠我们,凭着自己的本事,就靠了华大。后来毕业了,就去做买卖,这么些年倒是干的挺好的,就是结婚好些年了,也没个孩子。”
凌小小听的入神,安大哥看面相清贵斯文,没成想还吃过那么多苦。
“他也把我们当父母看,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我们,每次来啊,你安爷爷都得跟他显摆显摆他认下的孙女。”吴奶奶笑话安博远。
这话凌小小倒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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