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手握天敌剑，气质丝毫不逊色于大宗师，似有翻江倒海之能，就连夜长生都在觉得，自己收了一个妖孽的徒弟，再过一段时间，姜楠就可以自己进阶大宗师了。
它什么都不用教，相当于白捡。
天威也只是它顺手送的，而不是教了什么本事给姜楠，它这个师父当的不是一般的轻松，毕竟姜楠只是它的记名弟子而已，不教也是可以的。
………………
夜长生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去吧！”
“嗯！”
姜楠应了一声，然后她便朝着帝都鬼城的方向而去，这是她下意识认为夜长生是叫她去那边的。
事实上，夜长生是叫她去破掉死局的，至于是去哪里破掉死局？夜长生也不知道，姜楠只能凭着直觉做事。
姜楠刚飞掠离开不远，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夜长生只跟她说这是一个死局，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死局？夜长生倒是没有说，毕竟夜长生不是规则，什么事情它都可以知道，这是不现实的。
而且夜长生的消息来源，也都是九先生传达的，九先生不知道的，夜长生就更加的不知道了，她们师徒在半空之中时，压根就没有听到姜白峰和冯时运都说了什么？
夜长生也不会时时刻刻都用精神力去观察姜白峰他们，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死局在哪里？”
姜楠的心中顿生疑惑，这个时候，她显然是不会掉头去问夜长生的，那样会显得她这个徒弟很没用，就算她掉头去问夜长生也不会有答案。
她已经是宗师，在这个异界起算一手，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死局开头，东南西北为后，我身在西，死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