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趴下。”
“二狗,站起来。”
“二狗,转个圈!”
“宾哥,它真的能听懂唉!”
郑娟试了几次后就兴奋不已,不管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大姑娘,对新鲜事物仍然充满好奇。
越玩越开心的她甚至顾不上骆士宾,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二狗,不断发出一条条命令,最后甚至开始出现各种离谱的要求。
“二狗,咬尾巴!”
“二狗,贴着墙站好!”
“二狗,织件毛衣!”
“...”
“二狗,织毛衣呀!你怎么不动了?”
处于兴奋中的郑娟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有什么问题,只是对二狗傻乎乎回看着她的眼神满心不解。
“哈哈哈哈....”
被郑娟此刻呆萌的样子逗得再也忍不住的骆士宾终于笑出了声,抬手就迎着她疑惑和委屈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
“傻媳妇,狗怎么会织毛衣,你这要求太离谱了!”
“哎呀!”
回过神后的郑娟猛地扑进骆士宾的怀里好半天都不愿意出来,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说出那种让狗织毛衣的傻话。
“好了好了,又没外人,我不笑你就是了。”
“不要,丢死人了!”
“没事的,宾哥哥不笑你不就行了?”
“讨厌,你还在笑呢,我能感觉到。”
“好好好,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骆士宾对郑娟现在的状态很满意,没有经受一系列打击和生活磨练的郑娟此刻还有着纯真,单纯的样子虽然没有让人心疼的人妻模样,可他需要的也不是人妻。
倒是看到此刻的郑娟后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周秉昆,搂着郑娟的他在郑娟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凌冽的冷峻。
郑娟现在是他的媳妇,这辈子肯定都不会和周秉昆有什么关系,但他却还记得原着中周秉昆看到在炕上串糖葫芦时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