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服外敷，效果你应该有感觉吧？”
“嗯嗯，枫哥，我明白了！”梦娜连连点头，双眼放光盯着叶子枫的画笔，恨不得直接抢过来。
“哼，跟了我，你们就偷着乐去吧！”
“梦娜，难道枫哥说的是真的？”一旁同样在围观的露比疑惑的看向梦娜。
“不知道，可能是枫哥吹牛。”梦娜闻声嘴角一抿，大意了，忘记身边还有其他人。
不过能瞒一时是一时，她才不愿意分享给露比，趁着别人不信，自己多吃点不好吗？
“是吗？”露比看着梦娜微微皱眉，感觉这事有点不靠谱，可梦娜的表现和她们自己的变化也是事实。
不等她继续思考，对朱婉芳作完画，叶子枫转身随手就将画笔塞进了她口中，打断了她的思绪。
翻了白眼，露比只好为养老金继续努力。
最外围的阿芬脸涨得通红，太乱了！实在是太乱了！短短两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简直比跟着阿乐的时候还疯狂，那时候阿乐只是吸粉，她只要在对方发作的时候躲开就好。
现在虽然不用饿肚子，也不用面对讨债的人，可她身体和精神双方面都在不断面临挑战。
然而不等她多想，对她而言仿佛催命的魔音就再次响起。
“好了，都站好！”
“左右间距不用像之前那么大，过程共享。”
“下一个给阿芬画，等你和阿芳追平露比和梦娜的时候再平均分果实。”
“我靓仔枫量大管饱，决不让你们饿肚子！”
“枫哥，你讨厌...”
“枫哥...”
“哈哈哈，阿芬，快过来排队！”
“...”
... ...
夜幕降临，北角一处脏乱街头。
山鸡的马子可恩迷茫的睁开双眼，艰难撑起身体，扑鼻而来的恶臭让她瞬间开始干呕。
越来越清醒，一个个模糊的脸在她脑中回荡，无数得意，嫌弃，凶狠，瘦小，肥胖，以及有体味的男人仿佛又向她扑来。
她想尖叫，早已沙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用袖子上唯一干净的地方擦了擦发痒的眼皮，一块块干皮掉落，粉碎成灰，有白有黄。
随着她坐起身，叮当几声响，几枚硬币从她衣服上掉落，看着不远处的电话亭，浓烈的恨意在她脸上浮现。
她是不在乎男女之事，也享受其中的快乐，但不代表她就愿意跟谁都行，何况还是轮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为什么会遭受这一切，她只知道自己是跟着山鸡出去的，出事了就一定是山鸡没照顾好她！
片刻后，可恩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电话亭。
“...老窦，我被轮奸了。”
对老爸说完所在位置，没理会老爸其他问题，不等挂断电话她就再次昏了过去。
一天都没有休息，药物的副作用和身体的疲惫让她无法继续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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