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产房里一般都会用屏风或帷幔隔着,不让人轻易看到生产妇人的脸。
刚才这妇人也承认了自己当时一直都是在外面帮忙的,她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里面两位夫人的脸。”
曹何氏却坚称她当时在帘子外确实看到云家夫人抱着男婴哭泣,曹何氏语气坚定不似撒谎。
画依依冷笑道:“那日产房里的还有彤长公主和一众女医、侍女,大人再传个女医或侍女来问问便知了。”
曹何氏猛地叩头大呼道:“那些女医、侍女都是公主带来的,她们自是听公主话的。”
彤长公主生气地喝道:“你这是在说本宫撒谎?”
曹何氏不敢答话,只一个劲地叩头,模样着实可怜。
画依依轻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认得沈家夫人,若看到沈家夫人的画像,你应是能指认出来的吧。”
曹何氏大声说道:“一定能的。”
南康郡王赵就看向画依依犯难地说道:“沈家当年通敌叛国,男丁都被砍头了,流放的女眷也都死在了路上,哪里还有什么沈夫人年轻时的画像?”
彤长公主看向郑重说道:“本宫倒是记得两位夫人年轻时的模样,大人若不嫌麻烦,本宫可半个时辰内画出两位夫人年轻时的模样来。”
此事干系太大,郑重不敢善断,询问旁听的太子和南康郡王的意思。
南康郡王赵就犹豫不决地看向太子赵景晟。
赵景晟果断说道:“那便辛苦长公主姑姑了。”
为求公正,画依依和云鱼儿陪着彤长公主到里间作画,南司还派了两名女司卫在外面守着。
彤长公主完成了两幅画像后,见距离半个时辰还有半刻钟,便提出歇息片刻。
云鱼儿忙扶着彤长公主到一旁休息时。
画依依趁两人背过身时,拿起笔在靖南侯府夫人的画像上快速地添了几笔。
时辰到,两名女司卫拿着两幅画像回到公堂展示,这是两张截然不同的脸,而且年轻时的老夫人和如今还是有些相似的。
赵景晟看到这两幅画像,心中大喊不好:“这么明显的两人,对方肯定能直接指出哪位是沈夫人。”
司卫举着两张画像让曹何氏辨认。
曹何氏忐忑地抬起头,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两张画像,很快便用手指着靖南侯府夫人的画像大声说道:“生下男婴的正是这位夫人。”
好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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