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不愿意,下次就莫要再欺我。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云北顾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画依依认真检查他的伤口,牙印猛一看有些狰狞,周围都红肿了,还起了脓。
“抱歉,我当时没注意,咬得太重了,但是……也不至于起脓啊。”画依依自责又不解道。
云北顾平静地说道:“我昨日洗了澡,在浴桶里睡着了,伤口泡水时间长了些。”
画依依看着那伤口,低声骂道:“你分明就是在浴桶里睡了一夜吧,这伤口至少泡水三个时辰以上了。”
画依依问云北顾有没有烈酒,她需要清洗下伤口。
云北顾冲着外面喊了声“烈酒”,不一会儿,带着玄铁面具的陈北便拿来一小坛烈酒和干净的布带,恭敬地放在了屏风外面。
云北顾把烈酒和布带端进来,直接放在了床上。
画依依打开烈酒闻了下,被呛得直咳嗽,这酒烈得有些上头啊。
“我要把脓清洗干净,会有点疼,你忍着些。”
云北顾点点头。
画依依把烈酒轻轻倒在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棉布把脓一点点清干净,最后从随身腰包里取出一小瓶药粉,散在了伤口之上。
“这样的伤口不能捂起来,就这样晾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再穿衣服,你干脆把中衣脱了,让我检查下那日可有受伤。”
“有,但本首领肩膀疼,需要夫人帮我脱。”云北顾背过身,伸开手,慵懒地说着。
画依依轻轻脱下他的中衣,后背上一条七、八公分长的伤口也已红肿了起来。画依依又让他转过来检查前面,手臂上也有一道伤口,也已红肿了。
画依依忍不住责备道:“司破空,你是不是那日回来后都没好好上药?”
云北顾低下头没有说话,他是故意留着让她来帮他上药的。
画依依用烈酒清洗了伤口后,小心地给他的另外两处伤口上药。
上完药后,画依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男人的身体,感觉这身体竟然有几分眼熟,画依依想了下,忽然想起云北顾出征前她为他检查身体的事来。
眼前这个身体除了没有伤疤,还真和云北顾的很像。
云北顾知道画依依在偷偷打量自己的身体,也猜到她想到了什么,幸好他早用她给的药膏把之前身上的大大小小疤痕都祛了,如今他的身上可光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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