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妮姐追了出去，两人跑了一段路，姐姐追上了妹妹，一把按住她，在她身上乱摸：“拿来。”
“没有。”翠妮挣扎着，姐姐用力按着她，手上使劲，等她发觉翠妮不动的时候已经晚了。
“翠妮死了。”翠妮姐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杀她的，我本来还想救她，但听到有脚步声，吓得立即跑了。”
承琪望向毛头：“你为何说自己杀的？”
毛头一愣：“我……我哪有说过？”
随即望了一下妻子，道：“我和婆娘说过，如果官府真的查了，就说是我杀了的，我婆娘享受惯了，到牢里她怎么过日子啊？”
翠妮姐一听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承琪示意陈兴将他们带走，自己和玉奴则慢慢地踱回琴园。
“真没想到，翠妮竟然就这么死了。”承琪叹了口气，玉奴听了跟着叹了口气，却是许久不说话。
两人默默地进了园子，玉奴一进屋就坐到床上，嘟了嘴生气。
“怎么了？”
承琪坐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肩：“好歹案子都破了，谢谢你啊。”
玉奴道：“像翠妮这样的女孩子不知还有多少？为什么直到她死了，我们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可以被真心对待呢？”
承琪侧过头去望玉奴，他的眼里含着泪花，承琪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玉奴，我们可能救不了所有像翠妮这样的女孩，但我保证，凭我的力量，一定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玉奴抬起头望着承琪，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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