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就死了?”承琪想不明白,从他们房间出去不到一盏的时间,承琪不过和玉奴讲了几句话而已。
玉奴缓缓摇了摇头,他也想不明白,那么短的时间里马宇怎么死的?刚才玉奴进房间的时候,房门是虚掩着的,根本看不出是马宇自己这样关的门,还是有人杀了他之后掩的门。
“我还是去大理寺叫人来吧,也许仵作能检查出些什么。”
承琪摆手:“这家客栈光伙计就有三个,让他们去。”
玉奴想想也是,自己走了,万一凶手还在这里,承琪怎么办?
于是他下了楼让伙计去大理寺叫人,自己重新回到马宇的房间。
承琪仍是望着桌子,听到玉奴的脚步声便问他:“为什么他的桌上没有茶壶?你刚才看到杯子里有水吗?”
“有一点儿。”玉奴拿起杯子给承琪看。
承琪道:“既然有水,说明他喝过的,壶哪里去了?”
“要不问下伙计?”玉奴道:“我还没有和他们说人死了呢。”
“等陈兴他们来了再说。”承琪无意间抬了一下头,望见房梁不由睁大了眼睛。
“玉奴,你看上面。”玉奴听了承琪的话也跟着抬头往房梁上望去,只见房梁的木头上一个血红的大字“死”。
两人抬着头呆呆地望着那个死很久,才互相对视了一下。
“肯定是被谋杀的了。”承琪指着房梁:“这回真够考验我们的。”
玉奴踮了下脚:“这么高,怎么写上去的?”
“椅子?桌子?”承琪看着地板,上面没有椅腿和桌腿拖动的痕迹。
要想不在地板上留下痕迹,那就只有抬起椅子或者桌子。
但椅子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使站在椅子上,仍然没有办法够到房梁。
桌子挺大,一个人是不可能将他抬起搬到这里。
而靠在墙边的柜子,距房梁的位置更远,不可能站在那上面往房梁上写字。
玉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打开柜子看看,又从架子上拿起各种瓶子和罐子看。
等陈兴带着捕快和仵作来的时候,玉奴已经把房间整个地翻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