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盆里望去,不由惊呼起来。
在黑色的脓水中,有两只红色的虫在爬。
载铭惊道:“冷庄主,这是什么?”
“血蛊虫。”
“什么虫?”载铭从来没有听说过。
冷墨白不理平王,只继续拍着承琪的背,直到他吐出的东西已经成了淡色,冷墨白将承琪抱起,放在热水的桶里,手放在承琪的头顶,闭起眼睛暗暗运功。
载铭在一旁仔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在承琪身体里的这两只虫子让承琪几乎丢了性命。
最关键的是,虫子如何进了承琪的身子?
王妃是不是这样?
他有些着急,冷墨白把太多的时间用在承琪身上,王妃怎么办?
但他又担心冷墨白没有完全把承琪治好。
就这样煎熬着,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铭已经忘记了时间,直到承琪大哭起来,喊着“痛”,载铭才冲到木桶边一把将承琪抱住:“乖,乖。”
冷墨白将手拿开,凝神望着承琪道:“让他哭。”
载铭回头望着冷墨白:“冷庄主,王妃她……”
冷墨白摇头,这时一个丫鬟跑进来哭着道:“王爷,王妃她,她没气了。”
载铭一听提着长衫下摆就往王妃的房里跑,太子朝冷墨白行礼:“多谢。”
冷墨白回礼:“琪三公子有太子爷如此厚爱,是他的福份。”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太子叫住他:“冷庄主,本宫要赏赐你。”
冷墨白摆了摆手:“不必。”他抬腿往外走去,太子让家仆把承琪抱出木桶放床上,自己跟着冷墨白走出房间,听到王妃的屋里传来载铭撕心裂肺的哭声。
太子叹了口气,对冷墨白道:“本宫有一事不明。”
“太子是想问血蛊虫哪里来的?”
太子点头,冷墨白道:“平王爷在朝中力推新政,定然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有人心怀不轨,也不是不可能。”
太子脸色凝重,又问:“请问冷庄主,何人会用此种下毒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