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穆灼天燎起一团烈火缠绕于战戟之上,重重的朝着站在他对面的金万延拍了过去,熊熊烈火遮挡住了周围的视线,化成一只猛兽撕咬向金万延。
此时两人正在桃林之中的某处较为宽阔的地方,张子羽之后东方记言便接手了这片桃林,将其用特殊的手段,展放在书阁大楼的穹顶之上。
若是当年的张子羽还在此,看到穆灼天的行为,估计会一皱眉头直接将他给丢出去吧。
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当年某人也执伞在此有过一战,现如今什么也都没剩下了。
金万延并没有使用他的那把短柄巨斧,而是握着一根十分粗糙的铁棍,那铁棍普通至极,上面还有些锈迹,只是一块被打成铁棍后便不再加工的铁料。
他的另一只手中,还拿着一壶上好的酒,那是宁沧海带来的,大部分都被他喝光了,于此所剩无几,他却也没有半点珍惜的意思。
见着穆灼天来势汹汹,他一挥手中的铁棍,很是随意的,直接与那焚天戟相撞,而后金属碰撞的响声回荡于整片桃林,穆灼天也连人带兵器全都被震了出去。
他摔在一棵还算是结实的树上,整棵树剧烈的晃动,索幸是没有折断,只有桃花瓣随着震动飘落。
在这几天里,他一直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事情,一直不停的想尽一切方法对金万延发起进攻,而后又不同程度的飞出去。
这是金万延给他设下的考题,穆灼天只要能够点到金万延,就算是合格了。
可是这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情却丝毫都没有进展。
穆灼天并没有感到失望,什么与这个问题无关的事情都没有去想,而是专注的,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
眼看金万延身旁的那个几个酒坛子都要喝光了,穆灼天也趁着金万延盛酒偷袭过,也用尽了浑身的解数,却都一点进展都没有。
花瓣不停的飘落,他感到那柔软的一片一片的,落到他的头上,蹭着他的脸颊掉到衣服上,惹得他脸上一阵痒。
他有些烦躁,迅速地站起身来,晃了晃,将那些覆盖在他身上的花瓣抖去。
“穆泽云那小子可不会给你留机会做这些事。”金万延喝了口酒,催促着。
“我早跟东方先生说过,我只会打架喝酒,不会教人,也不会写字,可他却偏要把你扔到我这,让我教你打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教,就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他倒提那根铁棍,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余的酒,又说道:“东方先生说这是我把酒全喝了的代价,说是我没给他留,那就做点什么来补偿。”
说罢,他自顾自的大笑了起来,粗旷的声音回荡在桃林之中,他不管是说话还是笑,声音都很大,很是能招来关注。
穆灼天可是笑不出来的,他试过在金万延大笑的时候动手了,没有什么用。
以他的感受来看,金万延肯定是要比穆泽云强的,至于江归尘,那并不好说,毕竟他没有见过全盛时期的江归尘是什么样子,但想必两人应该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