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昂,一行人就来到了姜府。
马车停在了侧门,张德妙背着药箱走了下来。
抬头一看,只能说大,真的很大。
门口两座三四米高的石狮子。
就连侧门都三米多宽。
“去通报老夫人和孙少爷,就说蒲大夫来了。”
“明白,全叔。”
姜全交代了手下人后侧身左手一引,对张德妙道:
“蒲大夫请。”
“管家请。”
张德妙伸手示意管家前面带路。
二人前后相随,过了几个园中小门后,就见前面姜老夫人,和张德妙之前救治的孙少爷,身后跟着几位婢女与仆人迎了过来。
“蒲大夫有失远迎了。”
“老夫人客气了。”
“蒲大夫,姜尔维有礼了。”
那孙少爷进前一步,抱拳有气无力的对张德妙说到。
“姜少爷看上去身体恢复的不错。”
“多亏了蒲大夫妙手回春,不然在下这次恐怕……”
“尔维!”
老太太打断了姜少爷的话。
“奶奶,没事的。”
姜少爷摇了摇头说到。
“不好意思蒲大夫,咱们进去讲话吧。”
“好。”
众人落座后张德妙掏出了脉枕说到:“姜少爷请。”
姜尔维心领神会,将手放到了脉枕上。
张德妙耐心摸了脉,看了舌头,望了面色,触了尺肤,又站起来点了几个穴位后,再次坐了下来。
“蒲大夫怎么样?”
老夫人看张德妙不紧不慢的样子有些急切的问到。
“哦,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开点药好好休养,这期间肉只能吃羊肉,一天不超过一两,水果不要吃,忌男女之事。
随日作息,夜卧早起,待上午太阳出来了,天气热乎了,在庭院稍作散步。总之,避风寒,节饮食,按时休息,不要大喜大悲大怒。”
听张德妙说完后,姜尔维好奇问到:“蒲大夫,为什么要在太阳下散步?”
张德妙微微一笑说到:“师曰: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
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者少。
为的是顺应天时,条达肝木,抒发生气。
孙少爷你为寒邪所伤,寒水湿土不能生木,所以此借天时之理也。”
说着张德妙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了姜尔维。
姜尔维看了方子后再次问到:“蒲大夫,不知道这方子又有什么说法?”
张德妙再次解释道:“师曰:必先岁气,无伐天和。故智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适寒温,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如是则邪僻不至。
又曰:苍天之气清净,则志意治。顺之则阳气固,虽有贼邪,弗能害也。失之则内闭九窍,外壅肌肉,卫气散解,此谓自伤,气之削也。
此时当少阳用事,万物向荣生发之时,惟当先养脾胃之气,助阳退阴,应乎天道以使之平。”
姜尔维听了张德妙的话后突然感叹道:“哎!庸医误我阿!”
说着从袖子里头拿出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张德妙:“蒲大夫请过目。”
张德妙一看净是一些苦寒攻下之品。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