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
"怎么了?"
江煜回来便看到沈挽汐在这怔怔地站着。
似是失落，似是惆怅。
"没事，只是觉得应该珍惜当下。"
或许，沈挽汐应该向前走一步。
朝江煜迈一步。
"其实，我想说，你说的事，我......"
"大公子，林姑娘过来了。"
沈挽汐的话语悉数堵在喉咙里。
沈挽汐不禁拧眉。
林之玥?
她又想做什么?
"不见。"
江煜语气冷呵道。
"大公子，林姑娘说她......"
丫鬟琢磨着措辞。
"您还是去看看吧。"
江煜看着丫鬟的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挽汐，你先在这等等。"
"我去去就来。"
"好。"
沈挽汐思绪流转。
刚才那个丫鬟到底想说什么?
实在是不正常。
林之玥估计是故意选她在的时候来的吧?
下人稍微一打听，便知晓沈挽汐在这里。
想到这，沈挽汐抬脚慢慢走了出去。
......
"大公子，你我夫妻一场，你都不愿意瞅我一眼?"
林之玥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怎么办呢?"
"我有了身孕了。"
闻言，门外站在角落里的沈挽汐心头一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的。"
此刻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
沈挽汐的手脱了力，手帕就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下一秒，只听得屋内传来声音。
"你胡说什么?"
林之玥说的话，江煜他一个字都不信。
林之玥似乎毫不在意。
"沈挽汐那个贱人呢?"
"你护得还挺紧啊。"
"可惜啊，不知道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林之玥以前的大家闺秀的形象已然消失不见。
"你再敢提那两个字，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说完了吗?"
"滚吧。"
江煜此时眼神阴翳无比。
"你还认识这个吗?"
林之玥说着，伸手拿出来了什么东西。
江煜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枚纽扣。
这件衣服好像是在天一阁做的，那次给沈挽汐做衣裳，江煜顺便做了一件。
有天早上他发现这衣服上少了一个纽扣，他也没怎么在意。
"想起来了吗?"
"那天晚上在隔壁的那个房间，你的喘息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林之玥慢慢悠悠地说着。
"你闭嘴!"
江煜眸中的狠厉清晰可见。
"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是我啊!"
"你不记得了?"
"那段时间沈挽汐没了，你隔三差五地喝酒，然后，我就进来你房里了呀。"
难道是那一天?
可是他根本没什么印象。
沈挽汐眼眸直直地注视着江煜，他的神色似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心渐渐沉入了谷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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