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含糊不清,有种鸡同鸭讲的既视感。
与那人同行的三个人,稍稍反应了一下,才伸手去扶。
那人痛得眼睛发红。
血和灰的混合物,让他极度难受。
那人怒目瞪着金复的方向,不服气的淬口道。
“呸!你们给老子等着!”
说完,那人好像很怕什么似的,就脚下生风的赶紧开溜。
一个不注意,还被客栈的门槛给绊了一跤。
又摔了个大马趴。
惹得客栈里的人爆笑不止。
“哈哈哈……”
那人气急败坏的爬将起来,再次恶狠狠的怒骂了一声。
“没用的废物!”
不知道是骂跟他一起来的人,还是骂他自己。
总之,其余三人先是冷笑,而后微微愣了愣。
最后的最后,才脸色发窘的扶着那人大步朝外走去。
又一场风波结束。
云为裳一行人如愿住进了客栈。
可是,他们上楼的时候,云为裳总感觉,客栈老板的神色不是太好。
她下意识的问道。
“夫君,你说客栈老板是不是怕那伙人来报复啊?”
闻言,宫尚角鹰隼的双眸,闪过了一丝冰冷。
却温柔的低语道。
“再怕,该来的,始终是会来!”
云为裳觉得宫尚角说得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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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江湖经验,可比自己多多了。
等进了房间,云为裳和宫尚角坐在实木桌前,宫唤羽和寒鸦肆则姿态闲适的随意站在一旁。
金复始终尽职尽责的站在宫尚角的身后。
坐定后,云为裳谨慎的看了一眼门板的位置。
宫尚角一个上挑的眼神,金复便立即明白,几步就走到了门口处。
见状,寒鸦肆走到了窗户跟前,目光如炬的向外瞥了瞥。
云为裳小心的开口道。
“夫君,我觉得宫门里有内鬼!”
此言一出,宫尚角瞳孔微震。
单手搭在木桌上,曲起突出的骨节,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在桌面上。
好半晌,他抿紧的唇瓣才动了动。
“何出此言?”
语气里带着几丝兴味。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宫尚角的眼底,噙着一抹欣赏的笑意。
心道:自己愈发的不能小瞧了他家夫人。
云为裳急急的道了出来。
“我们要出宫门做事的事情,只有宫门中人知道。但是,万俟哀却能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拦阻、截杀我们,说明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否则,怎会如此精准?”
话音落下。
房间里顿时安静如斯。
几乎是同一时间,宫唤羽和金复的视线,一起落在了寒鸦肆的身上。
云为裳自然也瞧见了。
很是坚定的摇头道。
“不是寒鸦肆!”
正欲开口解释的寒鸦肆,神色微讶。
看向云为裳的眼神,莫名多了一分敬意。
宫尚角叩击桌面的动作一顿,沉声道。
“的确不是寒鸦肆,那人还在宫门里!”
听到他如是说,云为裳甚是惊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惊呼道。
“夫君,你知道这事?”
宫尚角脸色紧绷,没说话,却还是点了点头。
在他们辞别的时候,他就发现宫子羽的状态不对。
心下有了怀疑,悄悄给宫远徵提示了一二。
想必,现在,他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云为裳不懂了。
在她的认知里面,发现了问题,难道不应该立马解决吗?
于是,她拧眉问道。
“夫君,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呢?”
宫尚角的眸光忽而变得十分深沉,声线也冷了下去。
“有些事情,他们必须要学会自己去做!”
云为裳微怔。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宫尚角说大道理呢!
仔细想了想,貌似是这个理。
要是万一,他们都回不去,那宫门的安全,都只能靠留在宫门里的人。
无论有没有他们,宫门里的人,都要学会面对困境和成长起来。
这是谁都没法帮助的!
只能靠自己。
想通后,云为裳默默的点了点头。
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想起了先前要跟宫尚角商量的事情。
忙不迭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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