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还真是贪婪。
算盘珠子都快蹦到自己脸上了。
既能从自己这里获得免费的粮食,又能将不好管教的奴隶转嫁到他的头上。
岛上确实需要人工用来开矿,可也不能白白给人当冤大头不是?
更何况,有免费的朝廷罪犯不用,自己花钱买奴隶,是觉得他脑子进水了不成?
似乎是预料到金廉的反应,在信的背后,又洋洋洒洒地补了一段,大意是这样奴隶绝不是以次充好,个个都是奴隶中的精华。
区区一个海沙国,能有什么样的精华值得他这样吹捧?
金廉抬了抬眼皮子,本想拒绝,但忽然想到一个冤大头。
“乌延是不是前段时候过来骂过我来着?”
金旺站在旁边,强忍着笑意,似乎是想到那日她气急败坏地冲进来,往主子身上浇了一盆冷水,然后跳着脚痛骂了足足一个时辰的事情。
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简直能将死人都给骂活!
“当时,她是怎么说来着?”
金廉盯着金旺,阴恻恻的,看得金旺生底生毛。
不用想,也知道这回该乌延倒霉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金旺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将那日乌延说的重点给重复了一遍。
“你个黑心肝的,居然不和我说实话,现在那些矿工们的工资倒要我自掏腰包贴补,我家底都快掏空了!”
当然,这话自然不是真的,乌延倒是自掏了腰包,但金廉知道,这姑奶奶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手底下的人出海劫掠那那企图从他们身上捞些好处的海盗,没少干些黑吃黑的无本买卖。
导致附近倒是太平了不少,就连正经过来做生意的海商也得提着胆子,夹着尾巴乖乖给她交过路费。
“主子是想让乌延来出这些奴隶的卖身钱?只怕她不会愿意。”
面对金旺这有些天真的想法,金廉摇了摇头,笑道:“你让人偷偷散播两个消息,一个呢,找人演戏,让她知道她名下的银矿附近又发现了一处新的肥矿,无论开采难度,还是能出矿的量还有纯度,都是前所未见的好。另外就说海沙国有批奴隶打算出逃,他们十分擅长挖矿提纯,一个能顶三个,利益当前,她自然会抢在我们前头将人给抢回来。”
不得不说,金廉还是十分了解乌延的,这个套她很容易上钩。
金旺不由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地点头答应。
很快,那边就传来消息,说奴隶被人劫走了,查无线索,这以奴隶抵债的事便不了了之。
看着白花花的金银入库,金廉笑得两眼弯弯,像极了一个守财奴。
这次他可是发了笔横财!
怎能不让人心情愉悦!
当然,这次乌延倒是没来骂他。
主要是之前他颁布过禁令,严禁底下的人私蓄奴隶,一旦发现,则要没收,乌延想来是发现自己被骗了,但又不能让自己偷偷干的那些事情曝光,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这个该死的老乌贼!
看着账上快速少下去的钱,乌延恨恨地咬咬牙,决定接下来几个月去远一点的地方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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