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李婧正坐在妆台前将拿回来的东西一一收拾起来。
这些都是刘满送的,还是眼不见为净。
只是......
那枚和红豆簪子配套的胸针怎么不见了?
李婧犯了倔强性子,又不肯让人帮忙,忙忙碌碌,几乎快将整个房间都给翻遍了!
“真要命,早就说过这随手乱扔东西的习惯得改改,怎么找不着了?”
送走了桑鬼,金廉的日子过得比死水还平静。
当依旧忙成狗。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老子迟早要英早逝。”
忙了一天几乎没有停过的金廉终于借吃宵夜的机会偷了会懒。
一边吃着刚出锅的炸小鱼条,一边惦记着桑鬼那边的情况。
算算时间,她们也该到了。
但连着过了一个多月,却依旧没有大捷的消息传来,这下,现淡定如厮的金廉也坐不住了。
在没人的时候,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急得抓心挠肝,连睡都睡不安稳。
但没想到,李婧这边也不让他消停。
那刘满又来了。
或许是之前他吃了太多的闭门羹,又或许是他让人传出去让这小子别打李婧主意的事情起了作用。
这小子现在是急红了眼,要不是忌惮着李婧身旁还有几个能打的,只怕就是趁夜上门来劫人了。
看着被抓住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通,有些灰头土脸的刘满,金廉忍不住叹气。
这兄弟还真是执着。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
这都三更天了,要说这小心没安什么坏心眼,金廉可是半点都不信。
略算算,这是他第五次被抓包了吧。
第一次,这小子买通了门房但没买通里头的婶婶,天黑看不清地被乱棍打了一顿轰了出去。
第二次,这小子换了个法子,翻墙过来的,但运气不巧得的李婧喜欢燕都新弄来的獒犬,虽然还没长大,但却十分尽职,三五只小犬也不乱叫,偷偷摸摸地将人咬了个半死,要不是巡夜的人正巧路过,只怕就是咬出人命来。
第三次,见地上进来的办法不行,他居然打了条地道,愣生生让他从后院墙脚掏了个狗洞钻了进来,直接摸进了李婧的院子,但那日李婧正巧睡不着,拉着婢女陪她喝酒,那婢女酒量不错,但唯有一样坏处,就是喝高了胆肥且易发酒疯。
那夜具体发生了什么金廉并不清楚,但大家都听到那婢女十分得意地同大家炫耀,说她在醉酒后调戏了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第四次,金廉觉得这家伙实在像个狗皮膏药,抓到之后直接让人以私闯民宅的罪名发配到矿山挖矿去。
但没想到,今日又被他给抓到了。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妹妹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金廉默默地搓了搓手,认真地在考虑是不是该将这小子流放到岛屿之外,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