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何其无辜,你不是才说要为孩子积福,少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吗?”
金廉一向觉得夺天下是男人的事情,不该牵涉到无辜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梁风的心上人,若她真的出事,将来梁风知道真相,只怕会恨上他们。
桑鬼横了他一眼,只问了他一句。
“若咱们不狠,以后死得就是我们,甚至连金枝金叶都无法幸免,远近亲疏你可得分分清楚!”
金廉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知易行难,他总觉得这事让他来办,实在有些为难人。
“梁家自己作死,虽远必诛,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桑鬼并不在意金廉的纠结,这人虽然有些心软,但最后总是会做出相对理智的选择,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你放心,这次我不亲自动手,庵堂虽然清静,但到底处于红尘俗世当中,只需稍稍透露些消息出去,自有人会上门找麻烦。”
金廉点了点头,梁秋的夫家唯有一个独子,却死在了新妇手中,而梁家却迟迟不肯给他们一个交代,现在两家之间的联盟已经十分脆弱。
“梁家家大业大,能人辈出,却让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给逃了,迟迟抓不到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是梁家护短,想来现在梁秋夫家的人已经在前往泰城的路上了。”
金廉很快就猜到了桑鬼的意思:“你将这消息透给梁风,这小子一心急,自会出城拦截,梁风从小学得是梁家的功夫,双方一旦对上,难免会露出些马脚,变相坐实了是梁家人在保护梁秋,而城内那些梁家人一听到梁秋也在,自会出手清理门户。”
“不错,有进步,你放心,我已经让乌延于数日前乔装成民女,以进香为家人祈福的理由留在了庵堂里头,这次她扮演的是个富户千金,带了十来个丫鬟仆妇过去,想要保住整个庵堂不成问题。”
“这样我就放心了,刚才我说错了话,误会了夫人,还请夫人原谅为夫。”
金廉现在越来越懂得如何讨她欢喜,十分麻溜地给桑鬼戴了顶高帽。
“不过虽无性命之忧,但梁小姐恐怕还是要吃些苦头,尤其是对方还是梁家人,她又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这样的人难免自苦。”
桑鬼虽未与梁秋深交,但听乌延的回禀,大概也猜到了她的性子。
“尽人事,听天命吧,她若自己想不开,只怕谁也救不了。”
因着城内混乱,近日来静安师太总觉得心神不宁,夜夜难以入睡,思量再三,干脆让人采买了足够数月的口粮,闭门不再接待外来的香客。
梁秋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往别处想,新来的那位小姐性子活泼,为人亲和,时不时就过来寻她解闷,日子倒也不算难熬。
“阿延,你今日又寻了什么新花样,前几天你说要静心抄写经书,怎么又坐不住了?”
梁秋现在还未剃度,师太只说她尘缘未尽,不宜收入门下,只让她暂时带发修行。
梁秋当然知道师太怕是受了梁风的嘱咐,一时半会也不着急,只安心待在庵堂里头,抄经念佛吃斋。
“原本想着早日回家,昨日父亲派人传话,说是城里头现在乱,让我暂时不要回家,秋妹妹也知道我是个耐不得寂寞的人,只能来叨扰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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